夏羡宁低着头看衣服,淡淡道:“你想多。”
洛映白挑挑眉笑道:“想多吗?好吧,就算想多。反正也不演,咱们收工,回家!”
他这痛快,夏羡宁反倒有点奇怪,忍不住看他眼。
洛映白笑道:“你没看出来吗?刚才肖导演表情和肢体语言,分明是觉得那场戏拍不合适,百分之九十九是不用上。”
夏羡宁皱眉,略感不痛快:“为什?觉得你演没有什不合适地方。”
野鬼瓶子,果然里面堆鬼就像是磕药样,满脸迷幻地冲到那个符咒旁边,又亲又摸,挤不进去就干脆蹭衣料,把洛映白看目瞪口呆,这才知道刚才对自己它们还算是矜持。
“这什情况?你快看看。”
他自己也不是没脑子,但是天生把懒骨头,到熟悉人面前就变本加厉,现在有夏羡宁,干脆半点都不愿意多琢磨。
夏羡宁任劳任怨地研究会,道:“用飞头蛊诅咒,需要被诅咒人鲜血,这符咒画在衣服上,多半是用来吸血。孤魂野鬼闻到带有邪气血液气息,本能地就会靠近,这样就说通。”
洛映白道:“喔,那明白,当晚你们追怨鬼之所以会往欧子恒家里跑,就是闻到他身上血味!”
洛映白无所谓道:“哪知道,又不想真当演员,过把瘾就够。哎好啦,起来,走人走人。”
他料点都没错,那场戏没再拍下去——陵安君这个角色戏份整个被删。
倒不是因为洛映白演不好,而是他演太好,几乎要把李晟碾压成路人甲,这也让众位导演们突然发现个早该知道问题,作为个小配角中小配角,这个陵安君实
他想起维乐之前话,摸着下巴说:“看来欧子恒那个人虽然讨厌,这回受可是无妄之灾。推测嫌疑人心理,本来是要害维乐,所以先是在龙袍上做手脚,结果角色换人,龙袍从头到尾都是被欧子恒穿在身上。”
他扯扯夏羡宁手里袍子:“至于这件衣服,先维乐穿,再穿,气息混乱,虽然残留血腥还能吸引鬼魂,但上面诅咒算是废。”
“虽然废,但是顺着这个找到下咒人不难。”夏羡宁道,“你接下来什打算,还演不演?”
要利用这件衣服找到飞头蛊位置,非得等到太阳落山之后,阳气不那旺盛时间才行,他需要先把衣服带走,再将满屋子鬼送去投胎。如果洛映白要留下,夏羡宁就不能等他。
洛映白俯下身子,从底下观察他面部表情,道:“咦,你好像特别不愿意让演戏,为什呢?是不是很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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