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映白向习惯把所有心情都藏在笑容后面,很少能有人窥探到他真实想法,反倒是夏羡宁洗澡出来,边擦头发边瞥他眼,问道:“你情绪不好。为什?”
他在床边坐下,洛映白躺着,脑袋枕在手臂上看着天花板:“没什,就是觉得很久没有回来,心情很复杂。”
夏羡宁没再说话,把毛巾放到边,熟门熟路地又掏床被子,在洛映白身边躺下,过很久,他才说:“松泽跟你说做噩梦事?”
洛映白道:“所以真做噩梦?梦到什?”
夏羡宁道:“不知道。”
冷漠脸,自顾自开车。
洛映白“啧啧”道:“看看看看,这是什态度?小时候你总拉着起睡,好啊,现在长大,翅膀硬,看不上师兄。咱们几年没见,你就连这点小小要求都不肯满足,对态度越来越差。是不是过几年,你就连是谁都要记不得啦?”
夏羡宁:“……”
洛映白道:“对,刚才你自己说,当大官就不认。等到日后你结婚生子办喜宴,你媳妇问你,通讯录里有个叫洛映白,请不请他啊。你就说,洛映白,那是谁啊?噢,有点印象,也不是很熟,还是算吧。”
夏羡宁:“……”
他顿顿,转移这个话题:“你走时候,还以为你用不多久就会回来,没想到会将近年。”
洛映白微微笑:“是不是觉得对日不见,如隔三秋?”
夏羡宁侧头看他会,坦诚地说:“朋友不多,你不在,很无聊。”
他虽然出身高官之家,但母亲早逝,父亲并不经常在家,虽然很受祖父疼爱,但这毕竟不能代替父母朋友,更何况夏羡宁自己又是个性格非常高傲冷漠人,就算别人想和他相处,也得要他看得上才行。
直到后来来到洛钊这里学习阴阳术士,从小被洛映白死缠烂打着起玩,夏羡宁才算是有人能陪着。可以说,这个不着调师兄在他生命中占很重要比例,夏羡宁没有考虑过自己对他是什感情,亲情?或者友情。但他很清楚地知道,他不能没有洛映白
洛映白演声情并茂,眼看还大有唱上几句意思,夏羡宁实在忍无可忍,又拿他没法,无奈扶额,按着洛映白把他头转过去:“你看看窗外。”
洛映白:“咦,到家哦。”
夏羡宁解开安全带,自己倒先下车往里面走:“走吧。”
洛映白笑逐颜开,连忙下车追他:“好师弟,真乖!”
如果算上上辈子时间,洛映白已经很久没有回家,房间里切陈设如旧,被褥家具干干净净,显然他不在时候依旧有人每天打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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