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门进屋,几人点儿没有被“关押”自觉,人个纸杯还在嘻嘻哈哈喝茶打屁,班主任冷冷笑:“听说你们落地成盒啊。”
众人:“……”
学生之砸吧嘴:“这嘴损……看老师状态挺好,屁事儿没有。”
班主任从鼻腔里“哼”声,掐着腰瞪他们,瞪着瞪着,大伙儿起笑。
办公室人来人往,有来问班主任情况,也有斜眉歪眼偷着打量,几个老教师还被学生们拽来聊起来,“正名会”莫名发展成教师节回母校看老师景况。
班主任:“……”
班长:“……或者干脆别来,刚看见年级主任脸都绿,跟个没熟南瓜成精似……”
那头传来年级主任隐约咆哮:“那个学生,鬼鬼祟祟干什呢?!”
手机里串叮叮咣咣动静,班长连忙问:“老师你怎?你还在听?”
班主任人已经在车里,声音透出看破生死淡然,咔咔摁着火机回答:“写辞职报告。”
随着上课铃打,老师学生们该走走该撤撤,热腾腾办公室又清冷下来,只剩下他们群没正事儿。
微信上叮叮咚咚响个不停,四面八方消息都有,这事儿已经彻底发酵起来,有要来解情况家长媒体合作方,也有提醒他避开家长媒体合作方校领导。
避是避不。班主任在心里想,这乌泱泱通折腾,能避开才有鬼。
“你别慌老师,群众眼睛是雪亮,不管来者何人
班长:“……”
二十分钟后,他风驰电掣地出现在学校里。
敲锣打鼓拉横幅是夸张,不过班长也没骗他,确实来几个以前老学生,他们从各个渠道听说这件事,联系班主任联系不上,不知道他只是喝酒喝欢,以为他真被刺激出什心理问题,哥儿几个商量,干脆来学校为班主任“正名”——他是个好老师,甭管私下里写什,学校不能这对他,个好老师不该受这种委屈。
几人以前在学校时要是尖子要是痞子,在这学校都是能叫得出名字主儿,如今上学上班都有,风风火火来到学校宣传正能量,可惜出师未捷身先死,还没在校园里嘚瑟两圈,就被教导主任抓个现行,脚个全踢进班主任办公室等着。
班主任远程解情况,心里酸酸软软。这几个学生多是他刚毕业时带,比他小不多少,那时他还年轻气盛着,腔要为教育事业奉献终生热情,重视寓教于乐与全面发展,希冀着与学生打成片,远没有现在高冷刻薄,也不会只把成绩放在第位,虽然少不得被他们气得破口大骂,却也是最有感情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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