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哥
。”覃最听见他声音就笑
，揣起手机抬眼看着江初，“万
认错人你尴不尴尬，哥。”
“谁能认错自己家小狗。”江初朝他帽檐上弹下，嘴角扬起来就没能再下去，“打从车站捡你那眼起就没认错过。”
覃最笑，在江初小腿上捏捏。
“起来回家，还蹲。”江初又用膝盖顶他胳膊下，“过来不进去，在这儿跟装酷。”
“谁知道你
“手机长嘴咬你啊？”大奔瞅着被他甩在桌上手机问句。
“有病。”江初笑着骂覃最。
“看你也病得不轻。”大奔哼哼着继续干活，“哥俩儿阵阵天天……真是不是家人不病家门呀！”
“闭上嘴吧你。”江初乐得不行，“还‘呀’。”
覃最今年跟去年寒假样，也得在学校多待几天才能回。
“说什
好使？”某些回忆从脑海里重现，江初又气又想笑，喉咙口麻缩缩。
“不定，得看你怎说。”覃最笑，“到底让不让干？”
“哎。”江初咬上根烟望向窗外。
承认这种事儿简直比直接被覃最那什还让人那什。
要是在家里说不定能轻松点儿。
笑着摆下手，架起条腿横在膝盖上，装模作样地掸两下裤腿。
“在寝室，等会儿去图书馆。”覃最笑。
“那你去吧。”江初都怕他再说几句出不门，“好好复习好好考试。”
“哥。”覃最又喊他声。
“说。”江初滑回桌面前，点点鼠标准备接茬干活。
江初照着个星期算，琢磨着要是等他们放假覃最还不能回，他就开车去接人得。
结果等到他们休假倒数头天，江初收拾完东西从院里出来，抬眼就看见对面路牙子上蹲着个人。
男，脑袋上扣顶帽子，帽檐压得低，光能看见下巴漂亮小半截脸，正叼着根烟在摁手机。
江初转转脸笑。
他都不用多看第二眼，过去直接朝人屁股上踢脚：“谁家，没人要牵走啊。”
现在江初面对着大奔，嗓子眼里来回打着转，怎都不好意思张嘴。
狗玩意儿都从哪学来。
“哥。”覃最等不来答案就开喊。
“让。行你赶紧滚吧。”江初根本也磨不过他，鼠标“咔咔”顿点，咬着烟囫囵吞枣地应声。
说完他也没管覃最在那头是乐还是什，三下五除二把电话撂。
“让干？”覃最问。
江初鼠标“咔”地戳，给大奔弹个窗口抖动。
大奔从电脑后面露出半扇大胖脸，看着他回个问号。
“你怎那多话啊。”江初又蹬下桌角往后滑回去半米。
“想听你说。”覃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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