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格跟毕业后康彻似。
他在覃最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拧把。
覃最冷不丁挨下,差点儿蹦蹦,“
磨磨唧唧半天,等终于出门,天色还是眼瞅着就要擦黑。
覃最这回没让江初再给他买衣服。
前两天刚买两身,再个多月就放假,犯不着。
其他杂七杂八覃最也不愿意要,只跟江初这溜达溜达他就舒服,更想给江初买。
江初其实也没目标,他回回分别前都这样,跟不买难受似。
覃最呼吸节奏还没彻底平缓,又懒又满足笑笑,把江初再抱紧点儿,用鼻梁轻轻磨蹭他。
“哥,”他拱在江初发根里叼他耳朵,嗓子沙沙,“你刚才特别性感。”
“你刚才特别狗胆。”江初攥着覃最头发想把他抓起来,头发茬太短还不好攥。
“包天。”抓半天他才把后面两个字补上。
“错。”覃最笑,“说话不算数。”
躺着和跪着,夜里和亮着,区别可都太大。
羞耻心这东西很妙,在某些场合情境里,就跟痛觉样,能转化成另种冲动与刺激。
越觉得耻辱,也就越澎湃汹涌。
对于站着那方就更不用说。
爱,占有,与征服欲,三者在凶狠原始冲动里从来都不打架。
最后两人各退步,江初给覃最买条裤子,覃最给他买双鞋。
“你妈给你买房子准备装修,问你喜欢什风格。”江初经过家家纺店,突然想起来上回江连天说话,“回头直接给你当婚房。”
“嗯?”覃最漫不经心地应声,“都行,你帮定。”
江初看他,覃最正回头看向刚才跟他们迎面走过去年轻男人。
这人刚才江初也注意到。
“可以。”江初点点头,“你还挺讲理。”
“两头总得占个。”覃最偏过头再亲江初口,伸手掏他,“帮你。”
江初把他手拍开,又扯两把覃最头发茬,执着地把他脑袋再给拽起来。
“别拿当你,天几遍都没个够。”江初想起刚才覃最出来时那刻表情,有点儿狠地吻他口,“你给等晚上回来。”
覃最胳膊紧,差点儿直接把出门计划给他破坏。
覃最从上往下盯着江初,咬肌在颊侧绷紧,随着喉结起微微滑动下,往前牢牢卡把他后脑勺。
半分钟后,江初看眼覃最猛然蹙起又逐渐放松眉心,扯下他手去卫生间。
覃最没多久就跟进来,又从身后抱住江初贴着他脖子。
江初关上水龙头擦擦嘴角水,撩开眼皮从镜子里看他。
“你胆子很肥啊。”江初把纸巾攥成团随手扔进旁边纸篓里,转身拍拍覃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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