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笑笑,竖起条膝盖靠着床头:“烫。”
“烫手山芋。”覃最说。
“还以为你要造个沸水萝卜。”江初想起来又忍不住笑。
“都样。”覃最也笑笑。
“你种出来山芋跟萝卜长个样啊?”江初闭上眼。
他用力舔过江初发烫喉头和舌根,感到江初喷在他脸上呼吸陡然变沉,整个人也烧得有些上头,眼窝底下神经都牵着脑子块儿晕着发烫。
看来发烧也有发烧好处。
他不由得在心里冒出句。
覃最像是十年没跟江初接过吻,都快把江初头发给揪断。
埋在江初肩窝里缓好几秒,他才笼回自己差点儿蒸发理智。
江初没理他,他只好放下筷子过去。
“怎?”他推开门问江初。
“过来。”江初靠在床头摁手机,眼皮都没抬下。
“发个烧这厉害。”覃最笑笑。
他走到床边,江初把将手机往旁边扔开,抬手压他脖子:“让哥亲口。”
“怎还说上叔……啊,看见,他昨天跟说。”
“他俩有安排,你别跟着操那个心。”
“什?回家住什住,就发个烧……”
“哎你别折腾,照顾什啊,你天比两个都忙……行妈,睡会儿,困。”
电话很短。
“都样吃。”覃最抬起头,咬口江初下巴。
厨房里锅面条白瞎。
江初十年
“面都坨。”他哑着嗓子“啧”声。
“发烧传染?”江初跟他操心不是个问题。
他边捋着覃最背,边偏着头下下亲着覃最耳朵和后颈。
“没怎生过病好歹也该有点儿常识。”覃最动动胳膊,“感冒才传。”
他又衔住江初颈侧,咬紧他脖子上麻筋舔过去。
覃最被他这突然操作给整懵,还很想笑。
“你个病人……”他话都没说完,江初手上力气沉,直接把他脑袋给扣下来。
覃最在江初跟前儿从来就不可能稳得住。
尽管江初这吻里带着明显烦躁和情绪宣泄,他还是点就着。
江初舌头刮进来,他立马用额头顶上江初脑门儿,往后扯着他后脑勺发狠地深吻回去。
江初那边声音句比句压低,直到通话结束,从卧室里传来打火机“咔”点烟声。
覃最用脚背在周腾肚皮上又划拉两下,锅里水冒白气儿,他用腿轻轻把周腾给挑出去。
下面条对于覃最来说已经是闭眼都能操作技能,根本不需要动脑子。
他走着神往锅里样样添东西,直到关火准备盛面时,被江初嗓子“覃最”给喊回神。
“什?”覃最偏偏头喊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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