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东西？”江初在那头想
两秒，语气也不太确定。
“有你吸出来
那口。”周腾不是人，覃最在家无所顾忌，把话说得特白。
“衣领挡着看不出来，但
刚出来只穿裤子，看见她才赶紧回去套衣服。”他跟江初说下当时情况。
“没事儿。”江初还是安抚他，“她
还往他腰上抓两把。
“真假。”覃最怀疑自己是睡迷过去,竟然
丁点儿印象都没有。
“几天没睡啊你。”江初问,“跟妈聊什
？”
“还聊什。”江初昨天被他扒下来内裤还在床边挂着,覃最伸伸手勾过来,捻着布料下下搓。
“听见动静睁眼以为是你在家，出去时候差点儿没穿裤子。”他低声叹口气。
“醒？”江初那边听着应该是在公司，“给你发微信看见？妈等会儿可能要……”
“来过。”覃最打断他。
“刚走。”他又补充句。
“啊，”江初顿顿,“还挺快。你见着她？”
覃最“嗯”声。
洗漱完,覃最看着镜子里自己挂满水珠脸，抬着下巴转转脖子。
没什痕迹。
靠近后颈位置有点儿红，被江初嘬出来。
不过有领子挡着,只要刚才他没冲着江初老妈把脑袋转个百来度,从正面就看不出来。
覃最浅浅地呼出口气。
“真假。”江初学他说话,想想那个画面,竟然笑得不行。
覃最根本没法儿想,听着江初在那儿乐，又没忍住也跟着扯扯嘴角。
“笑，”他转脸朝床头柜上看眼时间，刚九点五十五，“要真没穿你已经哭着回家罚跪。”
“真没穿也不是大事儿，是妈，又不是个小姑娘，”江初说着还是想笑，“当没看见就得。”
“哥，”覃最喊他声，想想还是得告诉江初，“她走之前盯着脖子看眼。”
“怎，”江初听着覃最语气笑,“是不是冷不丁撞上吓跳？”
江初不问这句,覃最还没太有什，光顾着琢磨江初老妈看他脖子那个眼神儿。
被他这笑着问，他顿时有点儿郁闷。
“你几点走？”覃最朝后倒过去，砸在江初枕头上,“也没喊声。”
“你这脸快赶上大奔,”江初“啧”声，“喊你时候你还跟说拜拜呢。”
“心虚”大概就是这个滋味儿。
这会儿他简直都要怀疑刚才是不是自己做梦。
从卫生间出来后,他听见手机在卧室里发着闷震动动静。
覃最抹掉刚套上T恤抹把脸,进去翻半天,才顺着床垫跟床头缝隙把手机掏出来。
“哥。”他盘着条腿在床沿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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