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买票过去,早上出发,傍晚就掐着饭点进家门。
还拎背包年货回来,全是吃,梁小佳硬是给塞堆。
“又要过年。”江初夹着根烟过来翻着看。
“嗯,第三年。”覃最从卫生间洗手出来,歪着脑袋叼口江初耳朵,挂着两手水直接揣他毛衣里。
“哎!你手水!”江初原地哆嗦,烟差点没从嘴里掉出去。
不是,以前怎没发现你脸这大啊?”江初溜鸡皮疙瘩直打到后脖子上,蹿得后脑勺发麻,“你都什时候学?”
而且还能这坦荡地张嘴说出来!
“这怎学。”覃最本来就是想临出去前再耍个流氓,被江初句话逗乐,还有点儿心猿意马,“你教哥?”
“滚滚滚。”江初没法听他说话,画面感太强烈,说就往外冒细节。
他钳着覃最脖子把他往后推开:“水马上洒,今晚还换床单真揍人啊!”
覃最直接给他拔,自己闷口,剩下半截随手碾进桌上烟灰缸。
“干嘛你?”江初才刚点上。
“想你。”覃最推着他进卧室,攥住江初脖子边吻边把他往墙上摁。
周腾甩着尾巴跟在两人后头,刚朝屋里探探头,覃最正好用脚勾门,“砰”声把它拍在外面。
覃最笑得不行,起身把被子给江初拽好,又往他嘴上“ber”口才出去。
江初这皮破,硬是“破”小星期。
从上班到休年假,覃最天天守着他比不守还遭罪。
中间两人分开天,江初跟去年样去老妈那儿吃饭,覃最回趟老家,赶在年前给他爸烧纸,顺便跟梁小佳见面。
江初想陪他块儿,覃最还是没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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