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不用总想着睡醒就要跟覃最分开,心里没负担,也有啤酒功劳。
捱到晚上快十点,接覃最回寝室后打给他电话,江初来回折腾这两天乏劲儿又上来。
洗漱完关灯回房间时,覃最电话里那些浑话在脑子里来回地搅,微妙心虚顺着脚掌心爬他身。
在自己和覃最房门之间停会儿,最后低头看眼自己某个位置,江初从鼻腔里烦躁地呼出口气,还是摔门回自己屋里。
下,惦记这个那个——回来动车上他把未来仨月天气预报给划拉遍,总觉得给覃最带被子垫子是不是薄,回头得再给他寄床备着。
但是他琢磨着也就是刚分别情绪作祟。
等到家,回归自己节奏,覃最离他远不远也就成个形式。
跟上半年住校似,不会对他真有太大影响。
但事实是分开第个半天,他就心里长草样给覃最打两个电话。
也不想干活,也不想琢磨生意,什自己节奏,至少今天是点儿也不想找。
“是不是打太多?”江初叹口气,又把周腾拽过来折腾,“记得上学那阵儿,谁要是天天被家里打电话关心这个那个,都觉得这哥们儿可怜又好笑。”
周腾快烦死他,甩着尾巴往沙发底下蹦。
江初听着不知道在放什节目把瓶啤酒灌完,点个外卖把肚子填填,接着就是百无聊赖地看电影。
唯值得庆幸是,他没跟昨天样,睡下午晚上死活不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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