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一声,抬起膝盖把覃最踢下去,摔门进了浴室。
覃最每次犯浑结束,都会有一段很乖的时间。
江初冲完澡出来什么也不想想,把空调“嘀嘀嘀嘀”一口气摁到16度,蒙头把被子往脑袋上一扯,闭着眼爱他妈谁谁吧,闷头睡觉。
覃最坐在地毯上靠着沙发点了根烟,等江初“乒呤乓啷”地安静下来,起身去把他胡乱扔在浴室门口的衣服裤子都捡起来挂好,自己也去洗了个澡。
江初在半睡半醒间听见拉窗帘的动静,眼皮下泛红的光感变得跟意识一样昏暗。
覃最上床掀开他的被子,刚洗完澡有些泛凉的胸膛贴着他的背,胳膊拦腰搂在他胸前
十六度空调的房间里,相贴的皮肤很快变成最适宜的温度,干燥又温暖。
“哥。”覃最在他后颈上细细地又吻了两下,轻轻揉了揉,“我不逼你。”
江初思维飘散,困劲儿随着肢体放松迅速地包裹上来,不知道在天上还是地上浮沉。
他迷迷瞪瞪着还在心里骂了覃最一句:我信你个狗玩意儿的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