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考哪儿？”老妈问。
“想学医，”江初说，“就从最好
那几所里挑呗。”
他脑子里蹦出那几所最有印象医科大，最近
所坐动车也得个钟。
“那这孩子不错啊，”老妈有点儿惊讶，“爹不管妈不问，自己也知道上进。”
“您这不是问
，”
“你还不走？”江初把手机扔车斗里。
“哦，不转钱？”覃最问。
“转个屁！”江初气乐，直接够着胳膊把副驾门给推开，“赶紧滚滚滚，
也要去吃饭。”
覃最笑得不行，抬手搂江初下才下车。
看着覃最走进店里，江初正要开车回家，老妈电话打过来。
他应该是跟覃舒曼嘀咕几句，又在电话里说：“那你跟覃最定吧，就这两天，正好有空。”
“行知……”江初简直是在完美复制江连天刚才卡顿。
只不过江连天是为跟覃舒曼商量。
而他是被覃最把手扣住。
不是攥着扣，是指缝跟指缝摩擦着绞在起，掌心贴合着掌心扣法儿。
最考完吧？”江连天声音永远昂扬着。
“刚考完，有事儿啊？”江初感觉手心里被捏捏。
他扫眼覃最，覃最靠在副驾里安安稳稳地坐着，下下捏过他每根手指。
窗外正好是金灿灿太阳光，打在他鼻梁高挺侧脸上，敛着眼神儿微微颔首模样漫不经心，看着特有款。
江初在心里“啧”声。
“你跟爸商量好吧，”江初笑着接起来，“电话要不打，打就轮流。”
“你爸刚打过？”老妈问。
“啊。”江初应声，“问覃最考完没，这两天去他那儿吃顿饭。”
“这刚想问句考得怎样，”老妈“嗤”地笑声，“通知书都没影儿呢你爸就吃上。”
老妈对于江连天切言行都得习惯性地先开嘲讽，江初笑笑，说：“应该还行，去他想去学校应该没问题。”
江初几乎能从手心摩擦里感受到他掌纹。
“知道。”江初清清喉咙，扥回手抽覃最脑瓜。
覃最笑笑，顺势歪头枕在车窗上，眼睛半阖带笑地看他。
江初挂电话后看眼时间，问覃最：“听见吧？这两天空顿饭出来。”
覃最“嗯”声。
这脸可真争气。
虽然他天天看着覃最，没感觉他有多明显变样儿，但是跟刚来那天比起来，覃最绝对是彻底长开。
“没事儿啊，考完咱们家块儿吃个饭。”江连天声音把他思路拽回来，“庆祝庆祝。”
“今天不行，今天覃最班里聚会。”江初往外抽抽手，没抽出来。
“那明天……”江连天说到半，声音低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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