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跟我,可以选择性的不那么能忍。”
想起覃最犯浑的那几回,江初又补充了句:“我是指情绪上。”
覃最听明白了,垂下眼皮翘着嘴角笑。
“就是在我这儿,你可以想说什么说什么,想哭可以哭,想撒个娇也可以撒娇,”江初晃了下,他往后靠着椅背坐稳当,抬起条腿踩着椅子边,胳膊架在膝盖上冲覃最轻轻勾勾手,“哥惯着你。”
覃最自觉地往前坐,攥着江初的手在自己脸上贴了贴,定定地看他,问:“什么都能说?”
“嗯,只要你想说了。”江初捏捏他的耳垂。
“以后吧,”覃最偏偏头,嘴唇从江初掌心里擦过去,“现在你会吓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