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连着打两遍都是占线。
如果不是覃最手机出毛病,就只能是在打电话。
这漫长通话时长,江初只能想到梁小佳。
这孩子又开始?
江初想起跟覃最去火车站接他那天,梁小佳坐在后排朝车窗外望着覃最眼神儿,在心里叹口气。
“不去。”江初具体也没想好,覃舒曼那儿覃最应该是不想去,江初也不乐意过去。
但是老妈那儿他肯定得过去吃顿饭。
“你生日今年没法给你过,跟年三十赶块儿去。”大奔从包里抽条烟给他,“回头给你补红包。”
“拉倒吧,哪年跟你块过过。”江初点儿没客气,把烟收。
“你这话就没良心,”大奔指他两下,“你自己生在二月十四这个日子,在你和宝丽之间,是不是得做出取舍,舍你还有家,舍宝丽她是不是得跟玩儿命。”
地成个小破雪球。
江初攥上层雪补补,把小破雪球搁在外面窗台盆仙人掌里,拍张照片,顺手发个朋友圈:大雪
发完往下拉,就看见大奔已经飞快地评条:这小雪蛋
“是不是闲。”江初把手机锁上,进去踢脚大奔椅子。
“你好歹也捏个雪人啊,在外面杵半天弄出个球。”大奔冲着小雪蛋直乐。
开到小区门口,他又给覃最打过去,还是占线。
江初本来想着如果出去吃,他直接不进小区,打个电话让覃最出来,结果到儿少不掉多跑趟。
进电梯时候江初挺无聊地
“再说你也不爱过生日,”大奔又说,“你自己都不爱过,你看哪年忘记过。还让拉倒,这些感情都没跟你提,现在提起来,你都该哭着喊声奔哥。”
“奔哥。”江初点点头,诚恳地喊声。
“信奔哥得永生。”大奔也诚恳地拍拍他。
“什乱七八糟。”江初笑得不想搭理他。
收拾完东西开车回家,江初半路上给覃最打个电话,想问问他正好饭点儿,晚上想出去吃还是在家吃。
“用不着,过会儿唐彩他们就能在院子里堆个大。”江初说。
“他们可拉倒吧,去年在那个破水桶上堆得跟个怪兽似,哪个缺心眼儿孙子还给装个呲水枪当手,晚上出去好家伙米来高挡在那,差点给它跪下。”大奔想起来还直呲吧嘴。
“怂劲儿吧。”江初笑着打开电脑。
前两年都是到年二十八休息,今年家里有个覃最,考完试已经自己在家待好几天,江初二十六号晚上就把新年礼物发发,块儿做做卫生,提前把假放。
“今年怎过,跟你弟两个人起,还是带他去你爸那儿。”大奔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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