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挣开,打火机烤得手有点儿烫,松手熄掉瞬间,黑暗再次笼罩视野,覃最松开环在他腰上只手,将他毛衣和衬衣从背后把推上去。
“……覃最?”这动作超出江初预料范围,他刚要转身,肩胛骨连带着脊柱猛地麻,覃最在他背上咬口。
咬得很用力,像条真正小狗,带着发泄力气。
松黑暗里同时流淌出来,让他由里到外地感到疲累。
江初能感受到覃最心情,实话说,这样释放出低气压覃最反而让他松口气,至少没有憋着自己。
“想不想说点儿什?”他没回头,轻声问覃最。
蜡烛还是没找着,江初隐约想起来,当时似乎是直接把那桌子残羹剩饭啤酒瓶直接扫进垃圾袋里,蜡烛估计也块儿扔。
不过他翻出个打火机。
“你哪来打火机?”江初“咔”地摁亮,抬抬眉毛,“你打石膏那天不是把你这儿烟和火机都……”
都没收?
后面三个字没能说完,江初听见手机被扔到床上发出闷响,直笼在他脑袋上方手电光消失。
正要回头,腰上紧,覃最在他身后蹲跪下来,脑袋抵着他背心抱住他。
江初愣愣,感受到覃最从后往前紧紧绞在他肚子上手,很用力,硌得他胃有点儿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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