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床上睡会儿。”覃最捞着小毛毯杵着拐站起来,指下周腾,“你保密。”
周腾甩甩尾巴。
事实证明,周腾同志不太适合保密工作。
三个钟头后,江初拎着纸兜钙片和炖粥提前回来。
冬天天黑得早,客厅里乌漆麻黑只有电视亮着,覃最没在沙发上,江初推开他卧室门和卫生间探头看眼,也不在。
还是他上回在江初床上睡,拎出来那条小毯子。
之后江初也没收回柜子里,直就搭在床上。
覃最晃晃腿翻个身,把毯子往身上扯扯,现在还能闻到江初味道。
江初味道?
他睁开眼,鼻子埋进小毛毯又闻闻。
可是爱情啊?’”他被江初这毫不掩饰护短逻辑惊呆。
“哎,脚踝脱臼。”江初听大奔尾音问号都劈叉,又笑着打个补丁,“又不是胳膊,胳膊那好养都挺脆弱。刚看个大哥说自己就是头回脱臼没养好,还抡着胳膊跟人干仗,结果后来习惯性脱臼,睡前好好,睡觉睁眼胳膊就掉,硬是自己活活练成正骨大师。”
“那你可得让你弟注点儿意,”大奔哼哼着笑声,“以后走在路上千万别睡觉。”
“不过还真没想到你对这弟弟这上心。”说完他又晃晃转椅接句,“也不是说你前面不上心,就是能上心到这程度挺神奇。”
“亲小舅子跟人打架掉颗牙,宝丽笑得跟什似,硬把孩子气哭。”大奔说,“你这伺候弟弟伺候得倒挺合格,不知道以为你当亲儿子养呢。”
他以为覃最自己跑出去,瞪着周腾问:“他人呢?”
问完后反应过来还剩个房间,赶紧又去自己屋里看看,覃最在他床上睡得
真要说有什独特味道,那也没有。
两个人洗发水沐浴露洗衣液牙膏,连卫生间香薰都每天块儿熏着,个洗衣机搅出来,跟他床上东西其实根本没区别。
他也说不清那股不存在味道是什味道,总之就是有。
而且这味道还会抓人。
闭着眼又埋会儿,覃最偏头朝江初卧室看眼,跟趴在茶几正中间周腾对上视线。
“也觉得快有那个意思,主要他这情况,再不对他好点儿,也没谁疼他。”江初叹口气。
他想起覃舒曼中午电话,也不知道她后来给没给覃最打电话发消息。
覃最在江初去上班以后先睡觉。
开始没去床上,开着电视靠着沙发眯会儿,他喜欢听着声音睡觉,电视电影小品新闻什都行,周围有声音他踏实。
江初开始还想赶他,他没动,沙发扶手架着脚也方便,江初就专门去给他拿条小毯子来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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