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覃最伤腿架在小皮墩凳子上,顺着小腿往上摩挲,琢磨着要不干脆把裤腿卸得。
覃最是仰着靠,从他视角往下看,江初正好坐在他两腿之间,表情很认真,手上也……很认真。
他从胸腔里呼出口气,偏头望着阳台,把手边备着换沙滩裤往腰上盖盖。
现在揍你都得让你条腿。”江初把杯子塞覃最手里,转身去卧室。
他是真挺愉快,有种把覃最给薅在手里随意折腾,还不能反抗快乐。
“你等拆石膏那天。”覃最喝着水轻声说。
“你现在先琢磨怎拆你裤子吧。”江初听见,拿着条宽松沙滩裤出来,另只手还拿个大剪子。
“干嘛。”覃最皱皱眉。
“剪裤子。”江初蹲在沙发前研究下,覃最绑石膏之前,裤腿已经被豁开,但是不够松,这石膏绷带加护具,起码得再豁到膝盖才能把裤子扥下来。
“自己来。”覃最伸手去够他剪子。
江初打开他手。
“哥。”覃最喊。
“这会儿自觉。”江初笑得不行,蹲着不太好使力,他干脆腿盘坐在地上,摁着覃最胯骨把他挡回去,“不好使。靠着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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