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把当成习惯,习惯做什都跟块儿,被打难受都来跟说。”覃最直直望着梁小佳眼睛,“碰巧你知道取向,所以你也把自己代入进去。”
“不是。”梁小佳立马反驳。
他很少这坚决地否定覃最,这些年跟覃最块儿处下来,梁小佳已经习惯覃最说什都对,但这个问题他否认地毫不犹豫。
“不只是这样,覃最,”他连“小最哥”都不喊,难得强势地瞪着覃最,“你不能因为不接受,就干脆直接抹杀感觉。”
覃最没有否定他坚持,甚至点点头,轻轻“嗯”声,继续盯着梁小佳说:“那你以后不结婚?”
真是控制不。
梁小佳这话说得很委屈,他觉得覃最根本不知道他也很难受。
在他和覃最出生地方,“同性恋”三个字几乎就是不存在物种。
但凡能控制住,他也不想自己是个对自己朋友有感情变态、个怪物。
房间里时间灌满沉默,梁小佳憋着劲儿说完那嘟噜话,又闷着头抠手。
“你想做什也不可能成功,个手指头就把你摁那儿。”覃最笑笑,看眼梁小佳攥着他胳膊手。
梁小佳盯着他看会儿,慢慢把手松开,却没挪开,依然挡在门口脸不高兴。
覃最在心里深深地叹口气,把梁小佳拉进来,朝床沿指下:“坐着。”
梁小佳在床上坐好,覃最关上房门看他,说:“你是不是决定以后都要跟对着干?”
梁小佳抠抠手,没说话。
梁小佳猛地愣。
“上次你爸揍你,你跟
覃最现在连睡张床都要防着他,他想想就特别不得劲儿。
偷偷扫覃最眼,覃最也不知道在想什,面无表情不说话。
隔会儿,覃最才又喊声:“小佳。”
梁小佳听他语气缓和,立马又有点儿期待地抬眼看他。
结果覃最毫无起伏地对他说:“你对其实不是你想那样。”
“不打算听话?”覃最又说。
梁小佳耷拉着睫毛垂着脑袋,好半天才挤出来句不情不愿“没有”。
“没有。”覃最重复遍,往后靠在桌沿上,“那你现在是干什呢?你突然跑过来也没说你,昨天跟你说话你又忘?”
“还是你真想这面过后,咱俩就不用再联系。”这句话语气有点儿重,覃最没有表情,也不是个疑问句。
“……”梁小佳张张嘴,终于抬头,有些难堪地说:“也想管住自己,就是想见着你,想跟你说话,想跟你待在块儿,每天不能跟你块儿上学都难受,也不想想些有没,那不是控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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