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最过去看眼,蛋糕很丑,但是写很多大大小小“最”字。
“生日快乐,覃最。”江初在他身后说。
覃最转过身,江初靠在他卧室门旁墙上,眼睛里倒映着星星点点烛光,冲他弯弯:“去给自己下碗面吧,顺便也给拨点儿。”
……神奇。
有时候他说话,做事,包括那股子看起来漫不经心,关键时刻却很稳妥“劲儿”,让他觉得,如果有谁能给江初当亲弟弟,应该是件很幸福事。
有时候又有点儿神经病。
他把飞机杯随手杵在书桌上,抛抛润滑剂。
江初那天喝大,洗完澡敞着鸟往他肩上撑画面突然冒出来,同时冒出来还有被他扔在床上时,笑得发颤光屁股。
覃最手腕停,热感差点儿从手里滑下去,他很快速地回过神,重新接住。
“你不会这就用上吧?”江初带着笑声音透过门缝传进来,还吹道口哨,“可还饿着呢啊,弟弟。”
覃最把润滑剂也磕在桌上,过去拉开房门。
黑咕隆咚客厅让他愣。
紧跟着他发现也不是全黑,电视还亮着,厨房也还开着灯,沙发前小矮几上放着个蛋糕和几盘菜,蛋糕上插满蜡烛,散发着跳动暖光,矮几外围则围着大半圈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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