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是带着些戒心睡的,等再睁眼,望见门缝外透进来的灯光,听着覃最在客厅不知道干嘛,走来走去的动静,江初心里虽然说不上高兴,一下也觉得挺踏实。
他抻了抻腰,开门出去,说:“饿了没?”
覃最正蹲在墙角喂猫,听见江初问他,就抓抓肩膀想站起来。
刚一动,江初突然往前跨两步,伸手在他后背上摁了一把。
覃最跟被蛰了似的,猛地一掀身站起来。扭头盯着江初,说:“别碰我。”
说完他也觉得语气太硬了,又抿抿嘴,收敛些许眼神,补充了句:“痒。”
江初没搭理他,扣着他的肩往后一扳,在覃最肩胛骨上又摸两下。
“你……”覃最皱着眉要挡开他。
“你不痒谁痒,过敏了自己没感觉么?”江初松开手,特利索地转身回卧室穿衣服,兜头给覃最也扔一件,“穿上,跟我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