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衍淡笑道:“若是能事事洞察在先,那又何来灾劫,对而言是劫数,但对玉霄又何尝不是劫数。”
齐云天大笑声,点首赞同。
再说几句话后,齐云天这具分身化影便就缓缓散去。
张衍伸手按,将其所有留下气机都是抹去,而后身形晃,便就遁去不见。
同时刻,玄泽海界之中,海水泊泊翻腾,如同滚沸烧开般,原来盘旋在此道道剑气自盛转衰,再由衰至盛,反复磋磨已有上百之多,其在小界之中往来飞驰劈斩,累得所有鱼蛟水族俱是把身埋藏,不敢露头。
会有二破绽留下,是以能够不动便就不动。
乔正道那分身在上空游走天之后,似对定界针无有半分兴趣,也或许是之前已是来过,并未落下做什查看,最后却是往山门方向回返。
事关山门大计,张衍并未因此放松戒备,暗中目光直追着其落入明璧山中,这才收回。
又过天之后,齐云天掌中精气已是尽数送出,不过这具化影分身耗损法力太多,也到临近崩散之时,他对此是早有预料,便道:“稍候就劳烦师弟料理手尾。”
张衍言道:“师兄放心即可。”
此剑气每转回次,便会夺去缕灵机,只此处是在溟沧派三上殿之内,在灵穴正位之上,灵机每少得分,便又会自源源不断自外补入进来,永无匮乏。
此刻围绕偏殿整个海界都是弥布有犀利虹光,其似有劈碎斩绝切气势,且还在不断攀升之中。
条潜伏海下墨蛟不堪忍受这等压力,嚎叫声,纵出水面,拼命往外飞遁。
只是才出去数里路,就迎面撞上数道剑光,其身躯抖,就从天坠落,虽浑身上下并无半点伤痕,但却已然气绝毙命。
过不知多久,那剑光倏尔敛,竟于那瞬间消散而去,海面
齐云天又言:“只可惜无法去北冥洲上做这等事,不然也不必费这番心力。”
实则四洲本为体,便动地根,任意洲皆可下手,除南崖洲之外。
本来北冥洲、中柱洲皆可作为收取气之地,但是溟沧派方却不曾忘,玉霄在这万年中,用各种手段,使得这三洲皆被那玉崖着落过,因疑其暗中布设过手段,只怕这动,立刻就会被灵崖上人感应得去,便不是如此,也不可冒这个险,故唯有在东华洲这处动手最为妥当。
张衍言道:“玉霄派也非易与,若非各方掣肘,致其从未能在东华洲也布下过玉崖,今朝恐是另番模样。”
齐云天点头道:“灵崖此人,千数年不曾露面,当也是在暗中布置什,只是究竟做何事,也无从知晓,溟沧数百年所作准备,未见得能够防备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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