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通挺起上身,傲然道:“敖氏族,曾奉先人之命,世代着守张妖皮。”
韩佐成讶道:“妖皮?”他神色忽然激动起来,“莫非是天妖之皮?”
敖通不屑道:“天妖之皮虽是珍贵,可尚还比不上此物。”
它本还打算卖关子,不过自己却先忍不住,压低声音,神秘兮兮言道:“告诉你,那是张左逍玄渡鸟皮毛,且还非是般左逍鸟,而是王鸟背上那块最为珍稀花皮。”
“什?左逍玄渡鸟?”
韩佐成叹道:“前些时日,恩师把几位师姐师兄都唤去指点,就是小师弟也未曾落下,可却好似个局外人。”
敖通不以为然,道:“当什大事,有多大肚量吃多少肉,老敖说句实话,韩兄弟你就是不及你那几个同门,老爷也算看得准,让你逍遥自在,又何必自寻烦恼。”
韩佐成苦笑道:“也知晓自家本事,只是从几位同门处得知,怕是这方天地大劫将至,可偏偏不能为恩师分忧,这个做弟子还当真是无能。”
“大劫将至?”
敖通转转眼珠,有些迟疑道:“你若真是这想,倒也不是无有办法。”
中。
到殿中坐下后,景游上来道:“老爷,先前关照下去之事,诸位长老已是做好,那些法符俱在此地。”
说着,躬身在案上摆下只玉匣。
张衍稍作翻看,这些法符大致祭炼还算入眼,纵有瑕疵也非那些长老不用心,而是法力修为所限,再做不得更好。
不过这些法符尚还不能用,接下来最为关键得祭炼步骤,需得他自己来完成。
韩佐成差点惊脱手中酒杯,腾下站起,瞪着眼道:“老敖
韩佐成望过来道:“难不成敖兄有什主意?”
敖通扬首道:“那是自然,敖爷若助你,保管老爷对你大加赞赏。”
韩佐成有些不信,怀疑道:“果真?要真是这般,那恩师怎会不来管你?”
敖通羞恼道:“那是老敖未曾把那东西拿出来,不然早便去渡真殿中,天天饮琼浆,吃玄丹,哪会在此处喝这等劣酒。”
韩佐成瞧它说得认真,奇道:“却不知敖兄所说是何物?”
于是嘱咐声,起袖卷那玉匣进来,就往内室行去。
碧羽轩中,韩佐成乘小舟泛波湖上,人独饮,只是神情却显得有些抑郁。
湖水之中阵波荡,条金蛟跃出来,在半空中渐渐变化,缩小至尺长短,轻轻落在舟上,不满道:“韩兄弟,你有好酒,怎人独饮,却不叫老敖,当真不够义气!”
韩佐成却不吭声,又是饮杯下去。
敖通奇怪看他眼,道:“怎,韩兄弟,你可是遇上什难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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