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玄晖宫当早以无有传人,要修习就是承担下此派因果,为其传承道统,不然是见不得其中真正精要。
张衍、霍轩皆为溟沧派三上殿殿主,并不适合做此事,至于吕钧阳,为上极殿护法,也无法去做事。
而牧守山则更不可能,他还是戴罪之身,斩妖过后,不定还会被拘束入小寒界中。
吕钧阳这时开口道:“有人可以。”他迎着投来目光,言道:“周娴儿。”
霍轩低头想,道:“倒是可以,何况能承华真人道统,也算得是她机缘,渡真殿主之意呢?”
此修士所诛,这才用此策,虽无法摆脱钉崖之功,但却可与那崖身起脱去,若猜得不差,其当是飘入无尽界空之中,这样后来之人想要找他便就难。”
牧守山嗤笑声,道:“果然好算计,可这走想来他损折也是不小。”
张衍赞同道:“不错,华真人既然已将吞日青蝗众妖妃和徒子徒孙杀尽,其要想诞出豁灵蛉这等子嗣,那唯有以自身精血化炼,虽不知其被钉在观空崖上后到底还剩几分元气,可这样做必是雪上加霜,不想此妖也极有决断之辈,若不如此,今朝便让等寻得。”
众人也是点头,他们虽还未与这位对手照面,但都是看得出来,这妖虫可非是什无智之辈,极为狡诈不说,在面对取舍问题时,对自身也下得狠手。
牧守山道:“这对来说也非是什坏事,唯可虑,是此妖既然有意躲避,想要找它下落出来,怕是不容易。这里灵机微弱,辈在此耽搁越久,法力耗损也是越多。牧某虽是无碍,可旦拖久,对三位恐非是好事。”
张衍淡声道:“眼下除她外再无合适之人,为门中大计,便就如此定吧。”
周宣这是齐云天记名弟子,算不得真传,而其周娴儿虽有元婴修为,但身份上却是差筹,无需担当门中重担,此刻由她来修习秘法,正是合适。
吕钧阳言道:
张衍点点头,他乃至法成就,哪怕灵机极微,也加以吐纳利用,但霍、吕二人怕是会受得影响,这不可不虑。
他思忖片刻,道:“如此去寻,非是上策,但有法若能用得,想要找到此妖当是不难。”
待得三人看来,他才道:“那七枚荣华钉乃是华真人以玄晖宫秘传之法驾驭,那回光碑石上也有记述,最为简单得之法,就是寻人习练此术,只要稍稍懂得如何运使,当可感应得那宝针所在方位,要寻得妖蝗下落,也就方便许多。”
牧守山皱眉道:“可是要修习玄晖宫秘传,非得接下华真人道统不可,等四人,可以说皆不合适。”
这方法虽是简单,可要做到却是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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