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拾诸修遗物,便在此建座法坛,以慰先人,祭拜过后,在此外布置座迷阵,随后回转身来,将吞日青蝗徒子徒孙屠杀空,再仗剑邀战已是稍稍有所复原吞日青蝗,最后以七枚“荣华宝阳钉”将之钉在此间最高观空崖上。
只是他自身也是油尽灯枯,无力再奈何那妖虫,是以道剑光为寄托,将此事印入坛前碑中,以望后来之人能彻底铲除此妖。
牧守山唏嘘道:“华钦洲华真人可是当年西洲三大上修之,玄晖宫掌教,要不是他失踪不见,后来东华局面可是难说,原来他竟是亡在此处。”
张衍点点头,平定四洲之后,诸派下来遍是圈分地盘,这位华真人在此千余年,显然错过这等时候,玄晖宫虽凭着以往根底和门中先贤所立功绩,在东华洲中占据席之地,可最终还是没落。
他心下忖道:“这也可以解释通为
片刻,却是发现,此碑竟也是那回光石所做。他考虑下,走上前去,手在上方按,霎时之间,就有无数人影景象自面前闪过。
许久之后,他才放开来,退后几步,感慨道:“本是疑惑,诸位先贤既然有暇埋葬同道,那为何不将其等尸骨带走,原来真相竟是这般,此前虽未曾想到,但细思下来,这里种种古怪也就说得通。”
牧守山方才未曾想到这是块回光石,闻听他言,也是好奇,上前起手按,微微个恍惚之后,他也是默立良久,发出声长长感叹,道:“原来如此。”
原来他们所见这处地界并不是开辟出来,而是有人起得大法力,将双方斗法之所在直接挪进来。
此处地界名为合恶洲,本是西海之上最大处岛洲,只不过山石皆坚,以至于寸草不生,只有长有些无有枝干奇木,常年发出哭号之声,本是西洲某派囚押待罪徒之地,故称个“恶”字。
万余年前那场斗战之中,被诸修使计将吞日青蝗引来此地,场斗战之后,虽是将之重创,但却还是低估这天妖本事。
眼见就要功败垂成之时,有名唤作华钦洲大能修士在玉霄开派祖师曜汉真人建言之下,起门中镇派法宝,以大法力将整个岛洲移入其中。
同时毫不留情将出路封死,绝断灵机,并按照事先所议,用涵渊重水将之镇压入海眼之中。
可如此来,固然把那吞日青蝗困困,尚在洲上斗战修士也有不少未曾逃出来,其中还有几人是华钦洲好友。
他对此事也是心怀愧疚,故不曾离去,在此坐镇有千多年后,自觉寿数无多,又入得此间,这时才发觉往日同道都是亡故,不但连尸骨被虫豸吞吃干净,就连神魂也是不得保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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