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柏霜安抚她道:“此次情形却上回不同,牧师兄并未破门而出,不过因过遭囚,关这八百多年下来,便有罪责,也当是抵过,不然掌门师兄不会命渡真殿主到此,退步说,牧师兄便有那等念想,也只嚷嚷罢,如今又能如何?掌门师兄连大师兄弟子都可接纳,又怎会容不下牧师兄?”
秦玉凝思片刻,觉得说得有几分道理,心下稍稍宽些。
这位掌门师兄如今牢牢把持山门,若论威望,比她父亲在之时有过之还无不及,至少那时还有何静宸等人始终意见相左,现在却是掌门言可定诸事。
牧守山久困小界,当真要取其性命,只需以禁阵困死即可,也不必如此麻烦。
小界之中,天中光华散尽,牧守山又把法体重新聚集出来。他脸色很是不好看,到那大手拍下时,他终究无有办法挡住,最后还是选择散开法相避过。
沈柏霜出来之后,又到得小寒界中,此地有禁阵阻隔,他也看不到里间情形,想想,就往外而来。
到界关之前,见得秦玉站在门前,目光望着界内,那位看守关门袁道人却战战兢兢候在旁,不敢作声。
他落下身来,起手拱,道:“师姐安好。”
秦玉眸光转来,问道:“师弟,你与张衍此来,可是见得牧师兄?”
沈柏霜点头道:“见过。”
他从来自傲,认为同辈少有人是他对手,也就是晏长生、李革章二人能令他重视几分,但因从来未曾较量过,也并不认为当真对上时,以自家两灵之力会输。至于门下后辈,则根本无人放在他眼中,未想而今这渡真殿主就有力压自家之能没,尤其是对方并未动用任何法宝,完全是以法力神通在与他较量,可以说输得再是彻底不过。
到此步,他虽心中极不
秦玉沉默会儿,才问道:“如何?”
袁长老听,却是神色变,心下叫苦,这两位说得应是门中秘事,自己岂能与闻,可要这走开,他却是不敢,只能用求助目光朝沈柏霜看来。
沈柏霜见,便对其挥挥手,袁长老长出口气,打个稽首退下去。
沈柏霜想想,还是决定如实相告,叹道:“牧师兄还是固执己见,观他被囚这许多年,心中也颇有怨气,上来未说几句话,便要找二人出气,不好出手,故先出来,渡真殿主眼下恐还在与他斗法之中,不过师姐不必担忧,这两位非是要拼个生死,应无什大碍。”
秦玉神轻叹道:“怎能不忧,掌门师兄前次命张衍去见晏师兄,晏师兄是何下场,你又不是不知,如今张衍修至二重境中,法力更胜以往,牧师兄被囚那许多年,功行当已荒疏,又怎是他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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