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动之时,身形已是化清光飞去,只是几个呼吸,就到山前。见山巅背面被用法力开辟出个平台,上方摆有幢精舍,于是降身下来,在外落定。
沈柏霜这时也是到来,脚踏实地后,他提声言道:“牧师兄可在?”
少顷,精舍之中帘门掀,出来名仪表丰秀,温煦和雅白衣文士,其人看去三旬上下,只神情之中,有股疏懒之色,他露出讶色道:“沈师弟?”
又往张衍处看起眼,神情之中又有分警惕,道:“不知这位真人如何称呼?”
沈柏霜沉声道:“这位是此任渡真殿殿主张衍张真人。”
姐在外间,她当是不放心牧师兄,无碍,没有掌门师兄谕令,她不敢入内。”
张衍收回目光,伸指在牌符之上点,就有道光亮自牌符之中发出,照在下方,立刻在阵气之上豁开个阵眼。
他把袖卷,收牌符进来,道:“沈真人,随入内。”言罢,就化道清光落去。
沈柏霜也是纵光下来。
过去阵门之后,却发现是条由烟雾团成漆黑甬道,在里穿行不知多久之后,前方出现点光亮,知是已到出口,两人遁光长,就自里穿过。
牧守山顿时肃然起敬,他是知晓,每个能坐上三殿殿主位置之人,若不是为门中立下过大功,那便是实力非凡,否则根本无法压服门中同辈。于是抬起手来,郑重揖,道:“渡真殿主有礼。”
张衍也是还礼,道:“牧真人有礼。”
牧守山摆摆手,道:“戴罪之人,当不得渡真殿主礼,两位来此,想来是那掌门师弟主意,不知有什要交代?”
张衍看着他道:“掌门特意让来问牧真人
到外间,张衍目光扫,见这里天高地广,万里无云,青碧如洗,清澈异常,下方是方平静大湖,不起波澜,光可鉴人,远处有两座形如尖锥大山,被皑皑白雪所覆盖。他神情微动,道:“此当非是在小寒界中。”
沈柏霜面上也有几分异色,他看看四处,又低头想想,道:“溟沧派中小界多去过,却从未到得此地,又未有过听闻,那此间极可能是那二代掌门所留那处小界。”
张衍也是点头,渡真殿中几乎有所有门中小界记载,偏偏这处未见记述,可见不是开辟之人身份特殊,不愿让外人打扰,就是门中有意隐瞒下来。
沈柏霜暗忖道:“本以为掌门师兄是把牧师兄囚在此地,这数百年来必是吃尽苦头,可未想竟是这般景象,师兄如此做,想来是为瞒过世家耳目。”
张衍用心感应片刻之后,便察得缕隐晦气机在那大山之中,目光看去道:“牧真人当在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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