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鸱头恙蚕”他也是知晓来处,此虫原是生于南崖洲异种,最爱入海中啃噬海贝,甚至还能深入地底,攀附在地脉灵机之上吸取灵机,有不少修士心思活络,便利用此虫对付些禁制阵门。
不过寻常修道宗派护山大阵,禁中有禁,阵中有阵,往往扩出去山门千百里,这等虫豸根本难以挨近,休说大派之间,就是小宗之间互相争斗,也从来未见有动用此物。
而南海这处阵盘虽然纯以坚牢而言,可比拟护山大阵,但是缺陷仍有许多,毕竟是驱动水族布成,阵成也不过数十年,却些细致之功,万万没想到,就是这点破绽被却给对方给抓住,并借此举攻破阵门。
李岫弥叹道:“这回却是等疏忽,要是早知其会动用这等奇虫,怎会不做防备。”
张衍微微笑,道:“这等事,又有何人能处处兼顾周到,换贫道在此,也多半也会有所疏忽,三位不必自责,阵盘破,那下回再立就是。”
水族不敢多留,叩几个头后,纷纷自鲸背之上跃下,噗通噗通扎入海中。
他再卷袖,就有云气生出,将那玉璧托至天中,而后竖立起来,最后稳稳落在下方礁石之上,待其摆正之后,便传出声轰响。
陶真人看着玉璧之上道道天生纹路,知是上品,便点点头,回头交代声,身后两个童儿上前,在玉璧前方点炷高香,随着那烟雾飘渺,玉璧也是泛出道道灵光,同时刻,三人皆觉四周灵机变,股庞然法力降下。
那玉璧之上灵光闪动之间,张衍身影缓缓自里浮出,而他面目越来越清晰,这块大石竟又是晃动震颤起来,好似又有些支撑不住。
三人神情都是微变,好在只动摇片刻,其玉璧就又安稳下来,不再有什动静,这才心下放松,齐施礼,道:“张真人有礼。”
世上大阵,只要有心针对,那没有哪处攻不破,需要是时间和必备条件罢。况且洞天真人之间斗法,动辄崩山
张衍点头,回礼道:“三位道友有礼。”
实则这块玉璧虽比上回那面来得好些,但仍是未能承受他落于此间法力,不过入得二重境后,便是道分光化影在此,他也样能将法力收束自如,不会再将之崩坏。
与三人寒暄阵后,张衍道:“寻三位,是因书信之上对南海战语焉不详,故欲问详情。”
三人相互看看,陶真人先自言道:“那位吴真人是位有本事,虽借破阵真器之阵盘,但那非是主因,而是其在海下驱使群‘鸱头恙蚕’,啃咬海下阵基,致那阵图难从地脉之中借取灵机,这才败于其手。”
张衍点头道:“原是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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