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微闪,手指弹,道剑光飞出,不过出去不过数十里后,却似撞中什,而后心象之中便浮现出座漂浮在虚空之中庞大宫鼎。
张衍忖道:“原是司马权有座宫鼎隐藏在此处,若非剑心感应,却也不易发觉。”
他看两眼,起剑光在外照,却并未发现其中有司马权分身,宫中只有上百个对他而言功行低微修士,当是其这两年之中招揽而来弟子。
他若出手对付这些后辈,却是折身份,大可回去唤得弟子前来清剿。是以抖手扔千数张法符,将这宫鼎封镇住,便不再多管,催动飞筏往九洲疾驰。
三日之后,他便到得东华上空。
权沉吟道:“此人天资极佳,既入玄阴天宫,却不忍见他埋没,眼下天中已出变故,让他无需回去,就在这地窟之中修行,如他需要什修道外药,给他就是。”
慧晓道:“是,上月供奉还未上缴,足够百人半年用度,供他人却是绰绰有余。”
司马权道:“好,为师这便要修行,你等且下去吧。平时无有要事,无需搅扰。”
将两名弟子支开之后,他便化阵阴风飞入鼎中,会儿便就无声息。
虚天之中,张衍坐于渡月飞筏高阁之内,他面前案几之上,却摆着司马权灭去之后所留诸物。
因他来并未刻意隐瞒行迹,东华诸派真人见他回来,不难猜到司马权定然折戟沉沙,被他灭去。
连如此凶恶天魔也曾逃脱他手,许多人心情复杂同时,却也是不免加重丝忌惮。
张衍在天外飞筏收,而后身化清光,撞开九重天云,缓落在浮游天宫之上。
他先往上极殿复命,随后回往渡真殿,待是坐定,就写封飞书命人往还真观,内中言及天外那魔头虽除,不过当还有余孽留与东华地下,若不将之清扫干净,还
他先是把那枚断折下来墨玉简拿起来,却是发现内中有不少残碎识念,法力入内转,判断出当是神通道术流,只是内中详情,却因此简已坏,究竟是何内容却是无法便辨识。
除非请得补天阁出手,方才有可能窥真容,不过补天阁因溟沧派之故,差点使得山门自青天坠下,正常情形下,是绝无可能来做得此事。
他摇摇头,放下断折玉简,取那无窍精元石入手。
此物由他这玄门洞天眼光看来,可不单单只能横渡虚空,其内所含之气似与灵穴同出源,哪怕只是掌握手中,却几如处身洞天福地之内,尤其其中还有丝莫名气机,他也无法真正看透,想想,决定回去渡真殿后,再做细研。
就在这时,忽然他感应有异,往外看,虚空之中分明空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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