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羽公挥挥手,令其下去。他则垂目敛神,在观中静坐不动。
过去小半日后,观外有道白光过来,落地化作只白茧,少顷,茧去化羽,方心岸自里出来,只是发髻散乱,外表看去有些狼狈,才入殿内,抬头就见黄羽公端坐蒲团之上,心下个咯噔,下拜道:“弟子拜见恩师。”
黄羽公睁目看来,道:“你把为师赐你宝羽用,可是遇上难缠对手?”
方心岸知道瞒不过去,索性坦承道:“弟子确实遇上个对手,不过徒儿只是时不慎,看轻此人,有许多本事尚未用出,不然那人怎能斗过徒儿,更是用不着那宝羽护持。”
黄羽公听他言语忿忿,摇头道:“输便是输,无需多找借口,若你被对手杀死,手段再多也是无用,旁人只会笑你愚蠢。”
好拿,到时旦起劫,定会置派于险恶之地,羽公兄可是想好?”
黄羽公嗤笑道:“翅翁兄多虑,等便不如此,玉霄便会善待于?还不如趁其用得着等时,多索要些好处,且观他毁弃小界救援补天之举,此刻正要拉拢等共同对付溟沧,对等要求多半不会回绝。”
原翅翁想想,点首道:“唔,玉霄大不回绝而已,左右也无甚损失。明日三人面见掌门之时,当与羽公同禀议此事。”
黄羽公笑道:“如此甚好。”
两人商议稳妥之后,在四下把阵禁重作排布,便自分别。
方心岸心下不服,只是他也不敢回嘴,只得垂首不言。
黄羽公思考片刻,道:“知你不愿留在门中修行,既是如此,准你外出历练,不过你切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可仗着为师名头恣意妄为。”
方心岸闻言怔,随即面露喜色,虽在元景清手下输阵,可他越想越是不服气,急于找其回头再斗场,本来还
黄羽公径直回自家洞府,方才为安抚那王蛇,他无暇去理会别事,此时定下心来,心下忽生异状,稍感应,就知是自家赐给弟子护身宝羽被动用,这显然是弟子遇险,方会如此。
他不觉眉头皱,叫来个看守童子,沉声道:“你可是放你师兄可是出去?去时时如何关照你?”
那童子吓得瑟瑟发抖,立刻跪倒在地,不断叩头道:“是弟子过错,是弟子过错,师兄说他在门中闷得无趣,只出去闲逛几日,弟子时糊涂,才开禁制,让师兄出去,求老爷责罚。”
黄羽公叹声,他待自己身边之人向来宽忍,这哭诉,已然没责罚之念,道:“起来吧,心岸脾气亦知晓,你也拦不住他,不责你,起来吧。”
那童子抹泪而起,擦着涕泪道:“多谢老爷宽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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