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仓老祖道:“虽缕分神,但原身所晓切,亦知之,便拿脱界他去之法,也清二楚,真人若有意,可全数奉出。”
张衍挑挑眉,对方言语中不提溟沧派,只提他自身,显这条件只用来交换他点头。
溟沧派中有过数位飞升真人,其等所留道籍密册,他身为渡真殿殿主,也有资格观得,说来不缺这等法门。
但这荆仓老道居然能从介散修之身修至飞升地步,纵然是借前人小界所遗丹玉,却也很是不凡,其毕生所得,自也有借鉴之处,便颔首道:“纵使贫道愿意,也还需说服掌门真人。”
荆仓老祖伸出三根指头,道:“据老道所知,这天下间,不计今人占据,尚存于世小界还有三处,愿都送与贵派。”
已被毒火烈风磨去小半,故他拿出自家从小界中得来得诸多宝材,将之重又祭炼番,成如今这副模样,此后又在东华洲上传下门道法,可使门下弟子可借此天宫罡煞对敌。
只是未曾想到,这事做下后未久,他忽然察觉到缘法已至,便匆匆将之抛下凡尘诸事,破界飞升而去。
他虽走得,但这缕分神却是留下来,因并非此宫原来真灵,本来过个数百载,就会消逝而去,但经蓬远弟子神意呼应之后,竟是反哺其身,使得他能久存世间。但是同样,要是此派弟子败亡,后果也是不言而喻。
荆仓老祖末道:“如今大劫将近,其等万遭难,亦不存矣,平日拘束此间,难见外客,自觉难逃劫,今见道友,却是幸事,便就厚颜相邀。”
张衍心下转念,蓬远门中有他弟子姜峥,便是对方不说,自家也不会坐观其败亡,对方既知此事,那其所求,应非那等庇护宗门之事,当是另有玄机。
张衍哦声,稍有意动。
前人所遗小界,多半内藏丹玉,便抛开此物不提,亦是
想过之后,他道:“道友也是玄门脉,能在这天外撞见,也是缘法,有何事可以明言,如不是太过为难,贫道可以相助二。”
荆仓老祖打个稽首,道:“那老道便直言,东华诸派于丕矢宫中会,其结局老道已有所耳闻,而今亦欲与贵派结盟,不知张真人之意如何?”
张衍不禁看他两眼,心道这位荆仓老祖倒是好算计。
对方算得上是蓬远祖师,两家若是结盟,那溟沧派身为盟友方,自需照拂盟友,如此便就轻易解决身后之忧。
不过他并不以为意,对方能提出这等条件,显然是认为在别处地方能帮得上溟沧派,便道:“蓬远不过小门,以元婴掌宗,而溟沧派传系万载,十三洞天,两者相比,好若天壤之别,道友却欲同席论交,不知有何倚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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