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沧派,玄泽海界之中。
张衍闭目盘坐天穹,半晌之后,他双目睁,忽然吐出口白气,好似玉龙过海,倏尔化作道奔腾罡风,引动万卷狂澜,而后海天之中有无数金光符箓跳跃,过有数息,齐齐隐去,只是随他意念动,又自浮现出来,环于四周。
他思忖道:“还真观除魔法门别有巧思,算得上乘,虽不合用,但此番研习下来,却另有所获,也算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这些时日来他把还真观送来那些灵方符术也练过遍,却仍未能寻出破除魔性之法。
不过虽是未成,但对如何对付时间魔头也有许多心得体悟,并由此推演出来门驱杀魔物小神通来,威能也是不俗,准备过些时日,再传于门下。
月萍诧异抬头,不解道:“为何?”
张蓁正容道:“此事涉及还真与玉霄两派,非师侄人之事,你不可私作主张,且待禀明掌门,再做定夺。”
梁凤觥乃是还真观掌门大弟子,要是其义女与玉霄周氏嫡脉弟子合作道侣,里间却是牵扯不小,不过这里缘由,却也不必与梁月屏细说。
梁月屏先是怔住,随即赌气道:“与何人结为道侣,又与他人何干?况且是义父恩养成人,除他老人家,却不欠谁。”
张蓁秀眸望下来,道:“师侄错,你既身在观中,必受门规戒条约束,而你为师兄义女,与外派弟子双修之事,若无师长点头,也是不成。”
他伸手入袖,又拿枚玉符出来,此是张蓁临去之时所留,符上所载,却非功法,而是魔头侵入人身之后种种变化。
还真观自立派以来,就与魔头争斗不休,这其中几乎囊括世间所有魔头,只是他对比下来,却发现无与身躯之中魔性相似。
尤其那等修得神通魔物,平
梁月屏霍地站起,愤愤言道:“掌门祖师本不喜,若是报上去,此事定必难成,本以为师叔与门中那些俗辈不同,未想也是这般。不与你说。”
说罢,她气呼呼往殿外行去,只是还未冲出去,殿门却是轰然落下,她不禁骇跳,回过头来,双目含泪道:“师叔,义父在时,对你颇多照顾,而今义父去,你就这般待?”
张蓁目光平静,道:“观师侄近日功行却是荒疏不少,既然来洞府,就在此处好生修行吧,何日有所长进,再出去不迟。”
她弹指,道灵光飞去,就将梁月屏束住,随声惊呼,阵光闪动之间,就被送去别府之中。
张蓁稍转念,又关照侍女道:“过几日玉霄派若有人来,就言月屏师侄遵师长之命修持玄法,暂无心理会身外之事,来人如要等,那就由得他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