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匪首本嫌她年纪幼小,难养无用,只能吃饭不能
张蓁秀眸亮,喜道:“二兄也是逃得性命?不知二兄又身在何方?”
张衍道:“为兄当年也曾去探望过二弟,他虽为方之主,却无二人缘法,这数百年过去,应早已是不在人世。”
张蓁微觉黯然,他们兄妹三人乃是母同胞,感情甚笃,她犹记得两位兄长待自己都是极好,常想着法子带着自家出去玩耍,为此不曾少家法责罚,未想突如其来场分离,就是数百年故去,其中位,更是天人永隔。
她美目投来,问道:“兄长既随祖父赴任,不知又是如何入道?”
张衍现下还不便将周氏之事说与她知道,故只言祖父故去后,自家因事看破尘世,故来山中求道。
处探看回。
但这位小妹却是不同,当年只略莫感知到其也是修道中人,并不知晓其身在何处。
那时他自家道法未成,玄门两家之中,还有不少对头,也无暇出去找寻,待真正听得张蓁名声,还是在韩王客出使还真观,求取《降魔宝典》之时,不过天下名姓相同者甚多,也难知是否人,更不好贸然相认,这才拖下来。
他指身前席座,招呼道:“小妹,且到为兄近前来坐。”
张蓁毕竟修道人,很快把心神持定,道:“兄长当面,请受小妹礼。”
虽他只寥寥几语,听着很是平常,但张蓁自家便是修道人,知晓修道此途何等之难,自家兄长能自那许多惊才绝艳同辈之中脱颖而出,走至今日这步是何等不易,背后不知要经历多少困苦磨难,争斗杀伐。
张衍微笑道:“不说为兄之事,倒是小妹你,又是如何拜入庞真人门下?”
张蓁自不隐瞒,将以往之事详细道出。
原来当年遭遇强人时,因对方骑兵众多,又来得突然,车队被下冲散,那时她不过五六岁女童,并不知发生何事,只是被侍婢带着躲藏在草丛中。
但是运气欠佳,因那侍婢美貌,早被那匪首盯上,后被起掳至山上。
张衍伸手拦住,温声道:“二人本是至亲,些许礼数,能免则免吧。”
张蓁认真道:“小妹听兄长。”言毕,她款步来至张衍身前坐下。
张衍看她几眼,感叹道:“你兄妹分别数百载,而今再聚,不想已俱入道途。”
张蓁轻声道:“小妹原先听得溟沧派中有位真人名讳与兄长般,心下也曾有过猜测,不想真是大兄。”
张衍道:“当年祖父去云州上任,路上遇蒙面强人劫道,你与二弟俱是失散,后来祖父收拾人手,遣人追寻无果,本以为你二人已是遭劫,后来为兄用寻脉之术,才知你与二弟尚在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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