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奕华道:“掌门稍候可故作离去之态,蝉宫若是无动于衷,那便是贫道多想,若是来追,那则必是要加害掌门。”
翁饶渐渐冷静下来,他也是察觉到有些不对,点点头,把龙首金车转,掉过头去,做出副走得模样。
他这里动,肖莘玉容顿时为之变。
周子尚也是暗叫不好。他起初见得苏奕华上前阻拦时,已是升起警惕之心,此刻见翁饶要走,就知出变故,不过眼见大鱼快要上钩,又怎容其从自家手中溜脱?立时传音道:“肖宫主,事机有变,速度出手,翁饶那处有来料理。”
语毕,当即起遁光,直直冲向翁饶所在。
金长老向外拱拱手,道:“那自然由掌门管教,由不得外人指摘。”
肖莘淡淡道:“那贵掌门在何处,怎未见?”
金长老闻言不由噎。
翁饶修为深湛,哪怕坐在金车之中,也是把这番话听得清清楚楚,顿觉羞恼不已。
他好歹也是派掌门,被人当面羞辱却还是无动于衷,那日后还如何统御门众?
金长老在劝住翁绕之后,就自天中下来,到蝉宫众修士之前,上来深深揖,道:“霜枫岛金乔,见过蝉宫宫主。”
肖莘却丝毫不去理会他,甚至连看都未曾看他眼,只是静静站立不动。
金长老顿觉尴尬气怒,然而却又发作不得,只得再道声:“霜枫岛金乔,奉翁掌门之命而来。”
肖莘仍是充耳未闻。而她身后众修之中,此时却起阵窃窃私语之声。
人道:“那翁掌门也是派尊长,纵然子孙有过,怎也不至不敢来见宫主吧?”
到这般时候,肖莘也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素手翻,水袖之中浮出片光影,好似万片飞花,对着站在
哼声,就要不管切,上得前去。
苏奕华这时却上前拦,稽首道:“掌门,万不可冒失,此些人以言语相激,分明是有诡计。”
翁饶对蝉宫方向伸手指,冷声道:“那你待如何,莫非任由此般人折辱不成?”
苏奕华却压低声音道:“掌门莫急,贫道有策,可试出蝉宫用意。”
翁饶暂息怒火,道:“讲来。”
有人接言道:“那是他心中理亏,无颜来见吧?”
又有人道:“哪是什心中理亏,小妹以为是胆子太小,再前几步,就是蝉宫禁制,这位翁掌门呀,是怕等把他给祸害。”
此语出,人群之中传来几声低低嗤笑。
金长老听得此语,愤然道:“肖宫主也不好好管教管教自家弟子,怎任得他们在此胡言乱语?”
肖莘这时才转目过来,用清冷之声回道:“管教自家弟子,那霜枫岛弟子又有何人来管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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