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钧阳神情淡然,只是对他点点头。
焦缘亮笑道:“这位师兄,意求道,除修行,其他切都不放在心上,周道兄勿怪。”
周宣忙道:“哪里哪里。”
焦缘亮请坐下后,拿出酒具,倒两杯酒,道:“这处无甚好物招待,唯有以酒待客。”
他正想着,却神情动,转目瞧,见道流瀑冲下,撞在石台下方面石鼓之上,顿时传出空空震鸣,他双目睁大,道:“外间有访客登门!”
他霍然起身道:“也不知谁人来此,师兄且在此处吧,小弟出去看看便可。”
吕钧阳道:“师弟小心。”
焦缘亮笑道:“师兄不是说,这处无有外敌,若来者真是不怀好意,却求之不得,正好斗上场,舒展下筋骨。”
他飞身出去,不多时到门前,把石启,却见个长身玉立年轻道人在门前,上下打量,不禁诧异道:“周真人?”
边,自顾自去旁坐下,闭目持定。
很快十余天过去,他睁开眼,见吕钧阳仍在那处,姿势未变,好似时间只过瞬。
他仰躺而下,拿出酒来咕咕喝几口,见快要见底,忙又合上,却觉不够解馋,不由叹口气,平日只能人独饮,他本不好酒,可憋在这里久,自觉都快酒鬼。
抬头看看上方根大香,等其燃完之后,就又要出去巡值,顿感胸中阵气闷,抱怨道:“这里除师兄弟二人,这些年也不见有人来,外面还有那条寒虬,就是三重境修士来此,怕也讨不好,也不知有甚好看守。”
吕钧阳处之泰然,道:“何处不是修道,掌门对二人已很是照拂,此间不会有外人相扰,倒可安心修行。”
周宣笑着稽首道:“焦道兄有礼。”
焦缘亮忙还礼,招呼道:“外面有九幽寒风,周道兄还请进来叙话。”
对方乃是齐云天门下,若按辈分来述,他可比对方足足高出两辈,不过他自会不会把这当真,只以平辈之礼相待。
周宣也不客气,道声叨扰,也就随他入内。
回至那洞厅之内,周宣见吕钧阳,上来主动揖,道:“吕真人。”
焦缘亮嘿声,随口问道:“师兄可知那界中深处被囚之人是谁?”
吕钧阳回道:“恩师曾经提过句,与恩师乃是同辈中人。”
焦缘亮顿时来劲头,翻身坐起,道:“不知是何名讳?”
吕钧阳看过来,道:“师弟不必再问。有这功夫,不如用心修持。”
焦缘亮顿觉无趣,又喝口酒,暗道:“也不知那几个徒儿怎样,前次来此那位周真人,倒说愿意帮衬,可毕竟只是点头之交,不定只是客气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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