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傥道:“晏某人虽亡,掌门待他门下弟子还算宽厚,虽表面看去是罚去小寒界受苦,实则却是容其等在门中修行,那焦缘亮且不去说,那吕钧阳却是资质奇高,极有望成就那洞天之位。”
陈枫沉吟片刻,道:“师兄所言,亦知之,奈何力有未逮。尤其此番,疑冥泉宗还有后手,不是那简单,不如师兄出来帮小弟回。”
萧傥乃是昼空殿长老,而今修为也至三重境,其门下还有许多弟子,尤其彼此都是门中世家,要是能出来助他,许多不敢做之事也能做。
萧傥诧异道:“不是渡真殿来几位长老,莫非还不够?”
陈枫道:“这几位长老位辈极高,小弟也不好呼来喝去,何况那乐蓉娘不好对付,要是损得几人,张殿主那处不好交代,若是误会故意如此,倒反而不美。”
萧傥略思索,也是点头,道:“说得也是。”
是遇到什为难之事?”
陈枫为人磊落,对相熟之人向来待之以诚,故丝毫不遮掩,坦然道:“确有疑难之处,师兄到此,正可助。”
萧傥笑着指指他,道:“你却是赖上为兄,也罢,你且说来闻,若是不难,就助你助。”
陈枫大喜,忙将所遇之事说,最后拱手道:“师兄向来见解不凡,敢问此时小弟该如何处断?”
萧傥听,沉思片刻,最后呵呵笑,语含深意道:“为兄认为,此非但不是坏事,反是好事。”
他也能理解陈枫顾虑,这几名长老多是师徒脉门下,名义上还是渡真殿执事长老,要是死伤多,张衍身为渡真殿主,虽表面未必会说什,可要寻世家些许麻烦,却也不难。
他捋捋须,眼中闪烁下,道:“若是如此,却可以给师弟出个主意,不但可解此疑难,不定还可除去个隐患。”
陈枫看看他,道:“师兄有话,但请直言。”
萧傥慢悠悠道:“陈师弟,你可知十年前,有两人随张殿主回来山门?”
陈枫点头道:“知晓此事,那二人是晏某人弟子。”
陈枫道:“此语何解?”
萧傥目中精光闪烁,道:“师弟,为兄问你,纵然杀得几个血魄宗弟子又能如何?”
他伸手朝浮游天宫处指指,道:“似杜师兄,当年也如你般坐得此位,可如今还不是长老之身?为何?还不是无功不得晋升,师弟,此次机会你可要抓牢。”
溟沧派三殿之中,除上极殿外,昼空、渡真两殿偏殿殿主,皆需立得大功,又曾为十大弟子首座,才可担当。
杜德虽也做过十大首座,但在位时日较短,未有什机会给他立功,故而去昼空殿,也只是名长老,非是偏殿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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