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踏入主殿之内,几头云龙感应到此地之主回来,不觉过来摇头摆尾,围绕他在身侧游来转去,状似邀功,他笑笑,抬手打些精气过去。
这些云龙乃是门中前辈拘拿蛟龙精魄,揉以天外罡英所炼,平日只用来守殿,共有百十来头,要是得大殿禁制之助,合力起来,倒也不弱于般洞天修士,不过要是到外间,离此地灵机精气支撑,可就无有这等本事。
把这些云龙安抚番,命其各自去值守后,张衍就去至玉台上坐定,闭目调息理气,四周大柱徐徐转动,不断接引灵穴灵机,往他身躯之内汇入进来。
约是十日之后,此前战所耗本元精气,已是尽皆弥补回来,非但如此,还隐隐觉得道行稍有长进。
他也不觉奇怪,沈崇遗册之上曾言,洞天修士初入境中,要是能在每战之后补足精气,修为便或多或少有所增进,不过数次之后,也就无有这等好事,需得自家按部就班加以磨练。
不知平日在何处修道?”
秦掌门开得金阁库藏之后,他因是齐云天门下弟子,也是跟着沾些许光,常来浮游天宫之中行走,查阅经书。
不过现下能到此地来,无不是背景深厚之辈,他敢确定这二人自己此前从未见过,故而心下有些疑惑。
吕钧阳向来坦荡,虽入得山门后,就经彭真人事,但却并无隐瞒自家师承之意,正要回言,焦缘亮却是急,抢前步道:“师兄弟二人是随着张真人到得此地。”
“哦,原来是随渡真殿主前来。”
他稍稍沉吟,自袖中拿出张符箓,此
周宣虽知他必有隐瞒,但既与张衍扯上关系,他便有所忌惮,生怕是碰上些自家不该知晓事,是以也不敢再究根问底,在外与两人闲谈几句后,就拱手拜别离去。
焦缘亮看他潇洒而去模样,心下既羡又妒,暗想:“师尊本是溟沧派上代大弟子,若不是当年变故,掌门之位当是他老人家,这玄水真宫也应是大师兄所居之地吧?”
周宣离去之后,方行不远,忽然似想到什,遁光顿,心下道:“张真人此前是去往中柱洲寻那凶人断过往恩怨,这二人莫不是那人徒弟?听闻那人门下有弟子名唤吕钧阳,极是得,观那素袍少年,却与传言有几分相似,他们来此作甚?”
他结合前后事,隐隐约约猜到几分可能,不觉神情动,在原地转圈,自语道:“如此,倒是可以设法结交番,说不得未来有借重之处。”
张衍出浮游天宫之后,就转回渡真殿,入玄泽海界,就掌印默默察,见刘雁依与田坤正在入定之中,无知无觉,便就收回目光,纵身上得天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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