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校这番话听下来,背后冷汗涔涔,连忙告罪下台,先是找星台名内侍监官,那人闻听之后,顿觉事关重大,不敢耽搁,慌忙入宫禀知国主。
妖蟾这具分身在涌泉洲百余载,已历四朝,这国国运至今长盛不衰,故而国主对他之话深信不疑,不免有些惊
半个时辰之后,便已驾临至那州城上空。
此刻天地间细雨酥润,水雾蒙蒙,望去宫阙千重,水连桥,桥连水,楼台亭阁连绵不绝。
他现下是妖蟾模样,故而丝毫无有避忌,临空飞渡,直入宫墙,见得高处有楼观,阙门指南,北倚丘山,上修座星台,四角各有饱肚铜蟾蹲守,缕缕青烟自口中飘出,时汇时聚,却是处精心布置养灵聚气之地。
他认得这定非是凡人手笔,多半是那妖蟾所设,因而毫不客气飘身下去,落至台上。
此台四周有数百士卒守御,为首军校察觉到动静,奔上台来看,认出是山神,忙是跪下参拜,道:“不知上神到此,可是今日要开坛行法?”
两条蛟龙奉令而去,少时到涌泉洲上空。
兄弟两个在天中交言几句,便就分开,其中条摇身变,变作蟾妖模样;而另条则是下去湖海,鼓动法力,不会儿,下方江流回转,喧然起势。
只是为首那条蛟龙看两眼,很是不满道:“二弟,你在搞什鬼,莫非上顿没有吃饱不成?”
下方那蛟龙也是心头郁闷,若在别处,自己只需把风云搅,什样大浪能掀起,可这西洲之地灵机稀少,尽管他已是把法力加大数成,可仍嫌不足。
时自觉丢脸皮,他也是天生傲气,怒吼声,道:“大兄你看着就是。”
那蛟龙道:“国主可在?”
军校怔,道:“小人不知,许是在丹室炼气。”
蛟龙叹道:“本座在天外观气,察得不日将有洪浪来犯,其势大难制,可尽淹这方洲陆。”
军校大惊,道:“这该如何是好?”
蛟龙道:“可开坛作法,稍作抵挡,只是疑心此次水患后有妖魔作祟,可若是斗起来法,恐难遮护汝等,你去告知国主,需设法迁去他洲避祸。”
发出声惊天龙吟,往水下深处钻,海面初时还算平静,但未有多久,底下却有隐隐水涌之声传出。
再有片刻,天边有乌云涌来,万顷湖波上下起伏,洪滔水浪,怒而翻卷。
天中蛟龙满意道:“这才有些样子,兄弟你在此撑住,为兄去招呼那涌泉洲之人。”
语毕,便拧身往洲中飞遁。
他虽不识路,可那人间国主所居之地,不用猜想,必是国之中最为繁华所在,于是瞪着蛟睛,趴在云头把气机辨,便就找准南方座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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