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他急急转身,往来路遁走。
他在这处素来无有敌手,作威作福惯,再加之此为荒僻之地,是以方才出来之时有些大意,未曾细看张衍修为,否则不也敢至近前。而洞府中布置有处禁制,只要逃回去,就能守住几日,再发书信召集同道,却不信对付不出此人。
张衍随意起袖挥,蓬火光乍闪即逝,顷刻间就将那法剑消融化去,随后伸指点,滔滔法力霎时弥散而出,立将方圆百里内灵机尽皆锁住。
傅道人身躯颤,顿时僵在半空,动弹不得,不由大惊失色。
张衍既是动到手,便绝不留情,心下神意起,清鸿剑丸立得感应,化清虹道,飞掠斩去。
张衍神情自然,他看得清楚,对方嘴上说得凶狠,可眼底满是恐慌,显然只是虚张声势,并不敢真与自家动手。
他对悬于天中那把法剑恍若未见,只道:“此地精气本是贫道师门所藏,现来收回,不过念在尊驾暂在此栖身,出于道义,才稍作补欠,你如不愿,也不妨事,贫道可去自取。”
傅道人跳脚道:“派胡言!此地脉精气,乃是天生地长,为此山山主,合当归所有,怎有是你道理?”
张衍正声言道:“这却并非贫道胡言,万余年前,有数位大能之士合力开辟这方界域,而贫道师门之祖,便是其中之,细论起来,今番也过是来拿回自家之物。”
傅道人听此言,神情微微变,似是想到什,上下看他眼,冷笑声,道:“且不说你这话是真是假,便是不虚,为何早不来取?过得这万年,你方才找上门来,口口声声要还你,这与强盗行径何异?”
傅道人身上那层护身宝光丝毫阻拦不住,被撕而开,然而将要斩中其身时,却忽然浮出道符牌,将剑光遮住,虽是阻得阻,可此物在锋锐剑气之下却也是断做两半
张衍笑道:“这其中却有几分说道,当年那数位前辈所以在此传下道法,原先用意,便是着其在此看守地气,好等日后正主来取,你等既是承因果,岂能不还?”
傅道人哼声,挥挥袖子,道:“不你来与说这些,此处总是傅某地界,若你恃强抢夺,傅某今番不会退让半步,纵然不是你对手,来日也自有人与你来论公道。”
张衍笑笑,道:“既是道友执意如此,那也休怪贫道。”
他并非不讲理之人,毕竟对方已是在此落地生根,那好说好言,他也不会把地气尽数取走,还会设法补上二法宝,既然半步不让,那就只有用最为直接法子解决。
傅道知晓今朝无法善,大叫声,疾起法力,引动天中法剑,声势汹汹往下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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