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番言谈,差不多又是过去半个时辰,这时天中传来轰轰云气爆鸣之声,引得山中之人皆是抬头观去,见是驾横摆足有三里长风火云筏自南飞来。
其上最前方站有纶巾秀士,青袍长衫,身无配饰,行止潇洒,笑容可掬,而他身后则随有百多名十力士仆从,各是手持法器,左右还站有两名模样相似女修,望去俱是元婴境界。
玉霄派那
张衍点首道:“正要请教。”
这门剑阵非是护命之法,只是用作旁辅,他却不怕被人看去。
而且单单只论剑道之上修为,冉秀书远在他之上,以其眼光,不定还能指出些许不足之处,是以乐意展现出来。
他道声“得罪”,随后起指划,倏然间,剑光乍起,而后猝然收去不见。
他出剑收剑都是极快,只瞬间事,可冉秀书已是看个大概,思索半晌,道:“道友这门剑阵,与几位同门相较,少分杀伐锐气,但却是暗藏机锋,想是用作困人吧?”
座上坐下,自顾自调息起来。
过去约莫刻,天边有蛟龙嘶吟之声,隐隐还伴有雷声作响,而后就穹宇中云雾翻滚,驾双蛟车辇自北而来,两头墨蛟在云中摆首摇尾,鼓气向前。
胡继业走前几步,喜道:“是派张真人到。”他招手,旁侧自有弟子挥开禁制。
过不多时,那蛟车行至,往山头降下,双蛟八足踏地,轰然声,三人俱感脚下颤。
张衍下得车来,先与胡继业等人见礼,随后目光扫,稽首道:“不想冉道友先步。”
张衍道:“冉道友慧目如炬,贫道本意便是如此。”
冉秀书评价道:“此剑阵由百零八数剑光布下,多剑少剑都不可,几乎将其威发挥到极致,但却亦将自身剑路用尽,换做少清门人,绝不会如此做,必会留下几手以作后应,否则若遇变故,便无法再行御敌,不过道友非是剑修,自不必拘泥此节,以冉某眼光,尚看不出什不妥来,唯有语送与道友。”
张衍拱手道:“道友请讲。”
冉秀书笑道:“剑阵道讲究奇正相合,此语亦可用在剑阵之上,道友不妨细加揣摩。”
张衍若有所思,点首道:“受教。”
冉秀书还礼,道:“不过早到片刻。”
张衍微微笑,行步过去,到北位之上坐定下来。
冉秀书道:“自上次别,已近三十载,只不知道友回山门之后,于剑道途,可有所得?”
张衍笑道:“不敢言得,不过自上次回转门之后,倒是自行推演出门剑阵。”
冉秀书眼中现出光彩,顿时来兴趣,道:“以道友天资,自家所创法门,想是不俗,可否容冉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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