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前半步,言道:“阿翁,凭部之力,再有那些个叔伯,不难杀诸氏余孽,为何留下他们?如今就这去见张真人,岂不叫溟沧派看轻等?”
曷老叹道:“若当真顺利理清内外,令百万部众呼百应,那岂不是就是另个诸伯皋,溟沧派岂能对安心?”
年轻修士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曷老关照道:“稍候见溟沧派诸位真人,你恭敬些,莫把族中架子摆出来。”
年轻修士道:“阿翁放心,孙儿也不是不是轻重之人。”顿顿,他抬眼望来,道:“只是孙儿有言堵在心中已久,想请阿翁释疑。”
津河之中翻动滔天巨浪,往岸上潮涌而来,只是到守岁前百里外而,却似奔马被勒住缰绳,止出冲势,只有水潮奔腾之声喧嚣闹耳。
魏子宏在山头见,当即驾道遁光到天中,目光望着下方,虽是知晓余渊部来降消息,可他未有大意,北冥妖修向来反复无常,需防备其使诈弄诡。
过有刻,就见三日前所见那艘角帐大舟自河中升起,后有数十万妖众接连现身,妖气滚滚,直漫云上。
舟首老者朝后关照几句,便留下部众,驾大舟随波逐浪,往前而来。
彭誉舟望望这些妖修,冷笑道:“若依之意,此妖孽之辈当斩尽杀绝才是,否则还会迟早还会引出事端来。”
曷老往后看几眼,道:“你说。”
年轻修士低声道:“如今余渊部投溟沧,可若玄魔相争之时,八部妖众皆祖庭之名传下谕令,命部撕溟沧派敕封章册,等遵是不遵?”
曷老摇头道:“八部是指望不上,他们是决计不会为等得罪溟沧派。”
年轻修士惊奇道:“阿翁何敢如此肯定?”
曷老望望北面,抚胡须,道:“有些事情,也不妨告诉,溟沧派北上时,诸伯皋曾着人去八部求援,当时祖庭亦有回应,曾遣使往溟沧去,只是到龙渊大泽后,却见北冥都天剑悬于天中,玄光盈空,使者当即回转,之后再未有过问句。
蔡荣举正站在旁,听此言,摇头道:“北冥千万妖类,你哪里能杀得干净。”
彭誉舟寒声道:“把眼前这些除,自可清静不少时日,至于日后,若敢再来,再杀就是,祖师定下立派之地,不就是要借此辈磨砺后辈弟子,怕得什。”
蔡荣举摆手道:“眼下玄门大敌乃六大魔宗,而非是此辈,恩威并济方是上策。”
彭誉舟听此言,却是冷笑不已。
此刻驶来大舟之上,曷老锦衣大袍,站于舟首,而身后步远处,则是名年轻修士,此人身形高大壮硕,显是力道修为不若,可神情看去却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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