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沆摇摇头,这法子太过想当然,两派之间真有什谋
三大玄门联手,那除非是下定决心,彻底清剿魔宗,可事实是,三派需其为己方压制玄阴天魔,是以绝对不会做得此事,保持眼下格局那是最好。
这也难怪少清与溟沧派接触,玉霄便如此着紧,立刻遣使前来。
两派数千年来皆是互不相扰,可忽然走近,那必定是有缘故,若是搁在以往那还好说,可如今千年内有三大重劫,玉霄又怎甘心被排拒在外?
又问几句后,见这三十年来确未有过什大事,他便在此找处别院,研修剑诀去。
到第二日,冉秀书寻上门来,亲手将那剑潭送上,言是送回剑丸之礼,请他务必收下。
转上几转,可少清弟子知晓他是溟沧掌门记名弟子,旦出门,就都是找借口上来讨教。
他也是两难,若是应下,万输可丢秦掌门脸面,要是不应,还以为他胆小怕事,起初几次都被他用言语应付过去,后来实则无法,只能借口闭关,躲在宫观内不出去。
张衍眼道:“还请师兄再耐心等候几日。”
苗坤面上喜,道:“哦?果真?”
随即犹豫下,小心问道:“师弟离去似显匆忙,为兄冒昧问上句,可是与那玉霄使者有关?”
张衍也不推辞,坦然领好意,随后收拾番,先去清鸿宫中与婴春秋致礼拜别,再往荀怀英处辞行,出来之后,便就驾动双蛟飞车,与苗坤等人往山门回返。
因这番动静不小,正在仪馆之中周沆,也是收到溟沧使者离门而去消息。
蝉珠见他似是心绪不佳,低头想想,咬唇道:“恩师,徒儿有计,或许能在少清、溟沧两派之间埋下根刺。”
周沆哦声,笑道:“蝉珠你向聪慧,说不定真有什良策,说来为师听。”
蝉珠听他夸赞,有些羞意,垂首道:“张真人此刻定还未曾出得少清山门,恩师可此时出去将他截住,然后与其攀谈几句,言语中可装作无意,把张真人曾与周娘子结缘之事透露几分,如此少清必会有所猜忌……”
张衍朗声笑,道:“师兄多虑,玉霄使者与何干,只是思及离门已久,欲早些回去罢。”
苗坤松口气,道:“那便好啊。”
因炼剑之故,张衍久不曾闻得外界消息,与苗坤言说几句后,转而便问起山外之事。
苗坤言道:“自师弟来少清后,洲中倒是安稳不少,显是魔宗畏惧两家联手,为兄想来,三大玄门要能携起手来应对此局,同进同退,想是应付魔劫也不在话下。”
张衍笑笑,苗坤确然在秦掌门弟子之中地位不高,有些事情无从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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