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姓弟子恭敬道:“似是要事,方才匆匆出府。”
张衍微微颔首,不会儿,两人入得处宽敞洞府之内,洞外满植琪花瑶草,门前还条溪水环绕,看去确比昨日所在强上不少,赞道:“师侄有心。”
方姓弟子道:“此是做师侄应为之事。”
张衍笑,自袖中拿出瓶上好丹药,递去道:“你乃是少清弟子,又是荀道兄门下,想来也不缺什修道外物,这瓶丹药乃是师所炼,有续借断肢之效,如今已是用不到,便赠你吧。”
方姓弟子大方收下,躬身道:“多谢师叔。”再是礼,就驾遁光往山下去。
不必,非是苛待你,此书历代参修之人皆是只得月之期,到时日便会自家飞回,你便是想多观息,也不是成。”
张衍点点首,便欲告退,转目瞧,见剑丸尚且悬在四周,心意稍转,其便如倦鸟归林,齐齐投入他法身之中。
岳轩霄言道:“你这剑丸虽是炼就,但也不是说便就大功告成,日后仍需以自家时时温养,才可使灵性不堕。”
张衍忙是表示受教,道:“多谢真人指点。”
少清派中每人,对自家剑丸日夕淬炼,从不停歇,哪怕手中剑丸品次当真较之同门稍差筹,却也不见得其后便赶不上。
张衍到洞门中,轻轻挥袖,起禁制,到榻上盘膝坐下,将玉简取出,在面前缓缓摊开。
月时日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他须得抓紧时间看,只是扫之下,却是目光凝,方才看时还不觉如何,眼下却见那简上蚀文竟如蝌蚪样四处游走,凌乱异常,毫无章法可寻,根本无法辨清哪处是头,哪处是尾,唯不变就只有那字隙间注疏。
他微微皱眉,心下
这枚清鸿剑丸只是给让他暂且将两者间距离拉近,至于日后如何,还要各人机缘努力。
不过张衍非是剑修,只把其视作护身保命手段之,就算在剑法上不如少清弟子,也不是什可耻之事,当真要斗法,他可用手段极多,自信能在别处占住优势。
自清鸿宫中告退出来,他不似来时刻意不取用剑丸,出外间,便把剑祭,霎时点清光流转,将身躯裹住,自地拔起道横天而过灵空剑气,往荀怀英洞府飞驰而去。
不多时,入剑台之内,却见前方玄光闪,却是那名方姓弟子迎上来,高声招呼道:“张师叔,先前那处洞府乃是寻常待客之地,久无人居,草木不茂,灵机不盛,弟子已在飞坛之上为师叔另行辟处洞府,请师叔随小侄来。”
张衍无所谓洞府在何处,见其片好意,故而也不推拒,随他往高处悬坛上来,口中问道:“你师父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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