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衍眺目观去,见这座剑台之上山壁峭削,好如刀剑劈凿,道气势不凡水瀑奔腾落下,因此瀑极宽,远望好似片珠帘,顶处有五六丈大小座石坛,形似漏斗,底下有架悬梯斜挂而下,看去好似牵飞鸢,坛上薄雾琼晶,寒崖冷峰,积雪如玉,下方却是草木繁茂,巉石古藤,欣欣向荣。
台中剑光闪,名五官俊秀少年自里驾遁光飞出,到两人面前,对着荀怀英礼,道:“恩师。”
荀怀英点点首,对张衍道:“此是徒儿方鳕。”又对那弟子道:“此是乃溟沧派张真人,吾之好友,你当唤声师叔。”
那弟子赶紧礼,道:“张师叔安好。”
荀怀英挥手,命其退下去,带张衍到得剑台中,入得洞府内安坐下来后,道:“半月前有传书来,说是玉霄有使到得门中,听闻此次正使乃是周沆,最迟明日便至。”
”
张衍笑道:“已炼就玄剑,当日炉出七枚剑胎,现在剑池中留有三枚,那是赠与贵派,以谢此番相助之礼。”
炼剑需自家以心法淬炼,方可神意相通,但剑胎却是无需如此,若不是少清门中并无清鸿玄剑剑胎,他早就拿过直接用,此刻留下三枚,权当还用药人情。
执事道人忙道:“小道必当如实告知门中,不敢妄取。”
张衍微点首,就乘动罡风出伏魔峰,甫到外间,抬眼眼,就见名青衣道人正站于悬云中,便稽首道:“荀道友有礼。”
张衍目光闪,心下恍然,难怪少清如此安排,在斗剑法会之上周轻筠曾为他所斩,不提周族私下与他过节,只明面上看去就是不合,少清这是怕两者皆在仪馆之内宿住,会惹出什事端来。
他笑笑,道:“未知那苗师兄与那几位长老现在何处?”
荀怀英沉声道:“冉师兄已有安排,不会与玉霄门下照面。”又正色道:“道兄炼剑三十载,想是要亟需筑气凝练法身,在此间放心修行就是,荀某就先不打扰。”
言讫,他起身礼,就步向门外。
张衍微笑下,起
自张衍炼剑后,荀怀英每日皆会抽时来此转上圈,方才见得剑光飞起,哪还不知是其已把剑丸炼成,是以立刻便就驾遁光赶来,也是稽首,道:“道友炼剑三十年,终得功成,可喜可贺。”
张衍笑言道:“若无道友相帮,也无这般顺遂。”
两人在此处言说几句后,张衍本待回馆阁之中,荀怀英却将他拦住,道:“且慢,道友不妨先去洞府住上几日。”
张衍知其中必有缘故,稍转念,起手拱,道:“那便叨扰道友。”
荀怀英洞府距剑炉不远,两人只行刻,便就赶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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