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衍见这头白犀脑袋耷拉至地,有气无力,很是萎靡,不似头次见着那般神气,推断因是被禁法制,笑笑,道:“此事容易,景游,去把其牵至舟上,毕竟是陶真人坐骑,莫要亏待。”
景游道:“老爷,小心里有数。”
他走过去,那弟子把缰绳递来,同时又送上根金丝软鞭,并提醒他道:“道友小心,此妖莫看现下蔫蔫不振,可那是被郑真人法术制,平素凶霸很,每日要是不抽得两下,绝不老实。”
景游听,接过鞭子掂两掂,又看看白犀身上鞭痕,便凑到其耳边,道:“道兄也是瞧见,只底下跑腿之人,非是正主,你若是在舟上不寻麻烦,好吃好睡不闹事,那也不来鞭打与你,如此你情面也都过得去,未知意下如何啊?”
那头白犀瞅他几眼,哼哼道:“每日要喝三缸烈酒。”
哪知张衍不待他言语,便冷声道:“闻你执掌仙城之时,处事偏颇,极是不公,只顾着照看观潭院弟子,而对其余各家宗门多加苛责,罚你闭关六十载,无有掌门敕命,不得宽赦,话尽于此,好自回去反省吧。”
说完,他挥袖,吴素筌还来得及辩解句,眼前黑,就已是被其遁去山外。
唐进、宋初远二人看见这幕,都觉心头凛然,时两人谁也不敢先开口。
这时景游凑上来,道:“老爷,锺台派白长老前来送行,已是到坛下。”
张衍道:“请他过来说话。”
景游笑道:“舟上有是美酒,此事好商量。”心里暗骂句,“醉不死你!”上去牵缰绳,那
不多时,白长老自坛下上来,行至前来,拱手道:“师兄闻得张真人今日欲返东华,本意来想亲来相送,奈何东海边界之上这几月来颇不安宁,抽不得身,只好命小道代劳,送上份薄礼赔罪。”说着,递上只玉盘。
他这话并非虚语,轩岳蟒部这段时期侵扰下来,见南三派始终不出面,动作也是越发大,已是在近海之处筑起岛屿,锺台派不得不调集多名长老前去应对,可如此却使得门中空虚,便时刻离不得乔桓隽坐镇。
张衍看眼那玉盘,示意身旁景游接过,道:“乔掌门太过客气,还请白长老代为谢过。”
白长老又拍拍手,就见名弟子牵头白犀过来,指着言道:“还有事想要劳烦张真人,不知可否把此坐骑带去清羽门中?”
锺台派自从请陶真人做供奉,就欲把白犀送去,可是来路途遥远,飞渡不易,海上妖类又多如牛毛,再则轩岳蟒部步步紧逼,始终抽调不出可靠人手,是以直未曾得着机会,这回闻得张衍欲望返门中,便拜托他相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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