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游慢悠悠回礼,道:“道长言重,小童可是当不起。”他伸手自袖中把住牌符,拿法诀,府门轰隆声打开来,侧身让,道:“道长请便。”
魏道姑打个稽首,快步行出洞室,随后有摇身躯,驾风纵起,晃眼就出此间。
景游嘿嘿笑,丢出驾飞舟,乘往山上来,不多时到山巅,下飞舟往里而行,直到得张衍内室之外,在洞门前躬身言道:“老爷,那魏道姑倒也老实,已是回宿处去。”
少顷,张衍声音自里传出,“只要她不在山门内闹事,就不必去多做理会。”
景游心领神会,道:“小会守在雍明井前盯着,老爷宽心就是。”
魏道姑席话听下来,浑身上下冷汗涔涔,双眸瞪得极大,她未想到非但有人在暗中密谋对付小仓境,还打算在自己身上做手脚。
此刻她不由庆幸涵渊门对自己并无敌意,否则此刻已是着道也未可知。
虽是不信那几人所谓秘法果真能成,可凡事情都怕万,要是真出什纰漏,那自己岂非成门中罪人?
她心神看着雍明井,待那羊道人与张衍起身告别,又出得殿去,才陡得反应过来,急急欲往外去,可才走几步,却又不得不停下,原来府门不知在何时已是闭上,不由连连跺足,道:“快开门禁,让出去。”
景游却不为所动,问道:“魏道长要出去做什?”
接下来段时日内,山中风平浪静,张衍夜晚在洞中打坐修持,白日出来指点汪氏姐妹及傅抱星等人修行,直到魏道姑又次找上门,言有紧要之事,他才下得峰来。
这次殿中却不是他人在场,章伯彦、唐进、宋初远、吴素筌及其师弟钱阁主皆是坐在下首。大殿之内,共是六位元婴真人,魏道姑进来时,被这些目光盯着直瞧,心头也觉不适,举止之间,不免有几分僵硬。
她板着脸见礼之后,便道出来意,“家境主昨晚来书,
魏道姑指着井口,怒道:“此人欲谋夺小仓境,莫非还能在此坐视不成?”
景游面上带笑道:“道长休要忘,此处乃是涵渊门界下,岂能容得魏道长胡乱施为?”
魏道姑方才满心想着如何捉住此人,把身后那几人逼问出来,倒未想到这节,呆呆,才有些急躁道:“那,那张掌门欲待如何?”
景游语带深意道:“只要出涵渊山门,随道长如何行事。”
魏道姑这时也是冷静下来,那羊道人也有元婴修士,就算自己在此处动手,也未必能够拿下,况且听其言语,其人还有几名师兄弟,还不如先发书信去往门中,请自己师兄遣人过来相助,她吸口气,道:“方才是言行无状,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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