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也未惊动他人,离法坛后,往峰头上来,见洞门敞开,旁侧无人侍立,心中不禁纳闷。
待到得里间,抬头,却见洞府内站有人,目若朗星,神明爽俊,模样颇是熟悉。
楚牧然怔怔站着,随即
二人先前与过元君场大战,使得神屋山中多有残破,峰崖倾覆,山岳折塌,因还有瘴毒在外,原先许多宗派山门所在俱是鸟兽死绝,草木枯烂。
好在诸派事先得过关照,不是躲出去,就是藏在涵渊门中,陶真人设阵时又故意避开此处,因而未曾受到波及。
不过此刻众人未知这战结果,仍是各处戒备森严,未曾放开禁制。
处法坛上,楚牧然焦急来去,担忧道:“掌门出去这许多日子,怎还不见回转,也不知结果如何。”
赵革道:“外面既无动静,想是无事。”
,实则只是指包括自己自内十大弟子而已。
恐在其眼中,也只有这十人才能称得上是门中弟子,要是寻常后辈在此,怕连眼也不会多看,更休说为其出头。
这时他忽然想到事,心下微动,故意问道:“师叔既与此洲洞天修士动手,未知其与溟沧相比,高下如何?”
沈柏霜淡声道:“彼辈成就,怎能与溟沧相提并论。”
又看张衍眼,道:“眼下你只需耐心修持,待得日后,自会明白。”
温良也大声道:“掌门师兄既能请来洞天真人相助,那又有什可担心?何况那大妖所过之处,无论人畜鸟兽,都是死绝,却不信东胜洲中那几位洞天真人会任由其肆虐下去。”
楚牧然道:“师弟说得在理啊。”
忽然,天中缓缓飘来道飞符,他愕然接过,看几眼,激动道:“是掌门师兄符书,唤前去相见。”
温良振奋道:“掌门师兄回山?那定是败那头天妖,可为何不解禁制?”
楚牧然收起符书,道:“想是师兄另有安排,不必多说,两位师弟先随上得峰去。”
张衍目光微闪,退后步,执礼道:“谢过师叔赐教。”
现下他已能肯定,此回秦掌门设题给他,应是暗存考校之心,且极有可能事涉那洞天之位,沈柏霜显也是看出他意思,因而给他个隐晦回复。
沈柏霜看看那处地火天炉,道:“这处地炉直达地肺,东华洲中也找不出几处来,只可惜你道行尚浅,无法将那坤元真火引上来,数百年前曾来东胜游历,此次又回故地,就在张师侄洞府之内小住几日,顺便助你把此处料理妥当。”
张衍大喜,退后步,稽首道:“那师侄这里就先行谢过。”
沈柏霜笑声,把袖扬,就有股清气把二人同托起,往西飞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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