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雨燕咬唇道:“郑惟行也是动。”
甘守廷脸色沉下来,道:“他必然也是发现不妥,没想到那二人如此快就压住过元君,想是得那桩杀伐真宝之故,却是先前看轻他们。”
杭雨燕焦躁道:“眼下说这些还管什用,只有快些赶去,若是去晚,可就什都轮不到你。”
甘守廷道:“不错,需得速速动身。”可身形刚要动,却又顿,踌躇道:“要是这上门去,他们万被逼联手,那可就不妙,还是需唤上吉襄平。”
青宣宗吉真人虽与他们是同出洲,但因与二人性情不合,向来不怎亲近,杭雨燕本来想把其排斥在外,可想想,觉得陶真宏和郑惟行两人联手,他们对上也未必有多少把握,而多人多分成算,只得勉强同意。
立时明他意思,毫不迟疑,举手间捏道法符出来,递去给他,道:“南洲那三人恐是未料到等如此之快就把此妖制住,尚还在南洲之地隔岸观火,尚无需担忧,只那郑惟行距此不远,到得这处用不许久,要是察觉出不妥,极易可能赶来,道友来回,要千万小心。”
张衍郑重点头,执礼别过陶真人,就驾剑飞去。
希声山中,郑惟行在只绿玉水盘前端坐,目光紧紧盯着水中。
他本还以为最迟也要斗个几天才能分出胜败,可不想过元君短短数个时辰就气机衰落,显是不成。
自张衍与陶真宏出得西神屋后,他始终在留意二人举动,见这头天妖被投入座地穴之中,稍候又有烟火冒出,哪还看那不出此是处地火天炉。
二人自法坛上扬身而起,声大响后,齐撞入罡云之中,天际只余缕缕回音。
张衍出去数十里后,就往地下投,起土遁之术自地下穿行。
此法虽不及剑遁迅快,但胜在稳妥,就算有洞天真人插手进来,也无法将他找出来。
用半日回至西神屋山中,他把法符亮,不旋踵,地下就有灵泉涌出,个灵秀女童扒开泉水出来,小脑袋左张右望,道:“家老爷呢?”
张衍言道:“陶真
这下他却是再也坐不住,不忿道:“天妖之躯,炼化出来宝材必是万年难得,岂能让你们独吞去!”
这时他再瞧,见张衍突然不见,却是精神振,忖道:“陶真宏以洞天之尊却愿意相助此人,必是欠下天大人情,若上前将他擒住,多半能逼其乖乖将宝材送上来。”
想到此处,他低喝声,当即化清气冲至天中,往神屋疾行而去。
与此同时,南洲两位洞天真人也是察觉有异。
甘守廷霍然站起,惊疑道:“怎回事,过元君气机怎陡然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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