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修士冷笑道:“过元君岂是那容易对付,就是有真器助战,也未必能胜。”
白衫女子诧异道:“不是还有郑惟行和那陶掌门?”
中年修士哂道:“郑惟行气量狭小,看着自家祖师宝物落不到自己手中,却被他人取走,必生怨气,未必会真心出力,至于那陶掌门,若那真器在他手中,还可与过元君斗,可在那张道人手中,结局便难说得很。”
东胜南洲,大陈国。
方圆千里之内,瘴毒弥漫,人畜尽绝。
张衍打个稽首,道:“甘真人既要回山,那为何不将那枚本命珠予,如此贵派弟子就可免遭那过元君屠戮。”
白衫女子冷声道:“张掌门此语何意,莫非还怕甘真人护不住自家弟子?”
张衍也知此言易得罪对方,不过他却不得不如此。
既然取真器,自然是要担起对付过元君重责。可这位甘真人回去之后,却极有可能为避祸把本命元珠还给过元君。
这头天妖要是有五枚本命星珠,那其实力势必比眼下更强,这非他所愿。
修士和那白衫女子都是神色不豫。
那少年却未去管这些,只是好奇问道:“那真宝桀骜不驯,张掌门是如何说服?”
张衍知晓此事必须有个说法,否则难免惹得几人不满,笑道:“说穿不值提。”
他当即将方才里间之事半真半假说遍。
众人听得这宝物只是暂且寄居其身侧,而并非真心认主,总算心气稍平。
道烟气徐徐收拢,原先那千丈蜈蚣已是不见
中年修士深深看他眼,语双关道:“张掌门,你胆量着实不小。”
他抬手,将那元珠取出来,掷给张衍道:“张掌门,可要拿好。”言毕,拂袍袖,就化缕清气飞去。
白衫女子瞧他走,也是纵身投入云中,不多时追至中年修士身畔,略带责怪道:“守廷,虽那元珠不甚重要,可给他,岂不是显得三派无能?”
中年修士道:“那宝珠确实留之无用,给他去,也好使弟子免去劫。”
白衫女子叹声道:“等忙活场,却便宜那小辈。”
那少年感叹道:“果是有舍才有得,既然张道友已是得真宝,又有陶真人与郑老道相助,便是无有等,想也能对付过元君,等门中皆有弟子需要照拂,也该告辞。”
他正说话时,天中忽有道金光遥遥飞至。
中年修士见,神色微凝,他招手,拿过来,拆开匆匆览,便把书信随手化去,沉声道:“诸位,那过元君似又有异动,甘某也需回去。”
张衍这时上前步,唤道:“甘真人,且慢。”
中年修士看来道:“张掌门还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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