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惟行悚然惊,无论那过元君,还是那罗梦泽,说到底都是妖修,要是彼此勾连起来,那更是难以对付,而首当其冲,很可能便是锺台派。
这事并非不可能发
张衍看向这三位洞天真人,道:“当日大弥老祖飞升之前,曾留下件杀伐真宝,大弥老祖曾仗之以克制过那妖魔九枚本命元珠,要是能取出来,必能降伏此妖。”
三人齐往郑惟行看去,他哼声,却未有遮掩,坦承道:“不错,确有此物。”
那少年双眼放光,道:“既有此宝,郑老道你还不速速拿出来,可是有什条件不成?却与你说,你休要不舍得,那妖魔吃人不吐骨头,南三派遭劫,你锺台莫非躲过去不成?”
郑惟行皱眉道:“岂有不舍之理,此宝也是祖师自他人手中借来,曾言后辈弟子不得妄取,但若外洲弟子前来,可令前去试,如是与法宝有缘,便任其拿去。”
三人听,都是不免心动,他们三派虽在东胜立足时日不短,可究其根源,还是自外洲而来,说不定亦有这份机缘,那少年忍不住道:“那宝物今在何处?”
是寻常妖物,而是万载天妖,如无至宝,极难杀死。”
那少年怪叫声,瞪起双目,对那中年修士骂骂咧咧道:“怪道这般皮糙肉厚,原来是天妖,甘守廷,全是凤湘剑派做得好事。”
数日前三人联手与过元君相斗,可使尽手段,却始终难以撼动其身坚甲,致使他们最后不得不退避离去。
索性其飞遁迟缓,被这拖延阵后,总算大半凤湘剑派修士逃出来。
那中年道人无奈道:“陈师侄本以为那处封禁之下埋有上古珍奇,这才动心思,谁料……唉!”
郑惟行冷笑道:“北摩海界,仙罗旧城之下。”
三人皆是怔。
那女子蹙眉道:“难怪把等唤来此处,莫非此刻尚要去招惹蟒部不成?”
陶真人这时走上来,插言道:“陶某本是局外人,但与那蟒部罗梦泽打过几番交道,其人深明进退之道,若等五人同去,取宝非是什难事。”
张衍笑着接道:“诸位真人,等又非是去攻伐蟒部,而是去取法宝,试下机缘而已,只要罗梦泽未曾与那妖蟒沆瀣气,想必不会伸手阻拦。”
那白衫女子幽幽言道:“既是天妖,莫非那星珠是其本命元珠?”
张衍道:“正是,龙柱之下所埋,实则是其九枚元珠,正此物得修士精血,这凶妖才得复生。”
在场诸人都是作声不得,说起此事,实则与他们四派门下也脱不干系。
张衍这时朗笑声,道:“而今贫道有法,却可诛除此妖。”
那中年道人精神振,言道:“愿闻其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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