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想想,忽然有个计策冒出来,目光个闪烁,就驾遁光往回走,不多时到得神屋山前,大声道:“方才时大意,叫你得手,待月之后本君养好伤势,再来会你!”说罢,把袖拂,耸身往罡云中去。
张衍此刻才回洞府坐定未久,待弟子把此话传到里间,景游骂道:“此人好不要脸皮,方才与老爷动手不敌,仓皇逃窜,现下却又来此胡吹大气。”
张衍稍琢磨,道:“非是如此简单,他方才虽是逃去,可并未受伤,如此说当是另有目。”
景游道:“他以月为期,许是这段时日内他能找来什法宝?”
张衍微微笑,摇头道:“不对,醉翁之意不在酒,他这话非是说与听。”
久,天中灵机消,黄烟剑光皆是敛去,张衍现身出来,运足目力朝下方扫几眼。
对方看来也非庸手,见机不对,便就抽身逃去。
若是此人从天中遁走,他还有信心能够追上,可遁入地下却是不同,他纵有土行遁法,可许多手段使不出来,反倒对手底细不明,因而不可贸然去追。
这里场大战,虽只短暂片刻,却也把神屋山诸派惊动,早有人传告门中。
宋初远,唐进二人这几日已被张衍从仙城召回,闻听消息,立刻驾遁光飞出,赶来援手,得到得此处后,只见张衍人独自飘身在空,来袭之敌已是不见影踪,两人便同上前,问道:“府主,不知是何人来犯?”
景游不解道:“那是说与谁听?”
张衍起手指轻轻敲敲桌案,忽然道:“南三派从南洲到神屋需用多少时日?”
景游不假思索道:“若是元婴修士,二三十日便就够。”说出口,他回过神来,
张衍沉声道:“来敌乃是头妖魔,当有附躯夺体之能,你二人传命下去,这几日要小心提防,凡神屋山中修士,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山,如有外使到来,不曾验明身份者,也概不得放入。”
见他说得严肃,两人也是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声领命,拱拱手,便回去安排。
距此百里之外,缕淡黄细烟自地表升起,到约有三丈高下时,过元君灰头土脸自里步出,举袖挥散烟雾,回望北方那雄峻山势,目光有些阴沉。
他本以为张衍就是再厉害,也不过与何遗珠这苦心宗掌门相仿佛,自己用四枚本命元珠就足以克制,可当真打起来,才发现不对,方才番纠缠,自己连对方影踪也未见到,反而用去不少精元,说得上是得不偿失。
他心下盘算道:“此路不通,不如先去寻落在凤湘剑派手中那枚本命珠,可掌门陈渊躲在山门之中,又有洞天真人镇守,只要挨近,必被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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