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宝落下,当声,正正打在那乾坤叶上,仿佛锤击洪钟,声震山川,云天皆响,震得那层光幕阵颤荡,而后那银豆才至,可却远不如此物,好似石子入水,只是激起点滴涟漪。
嵇道人招手,将玉镯召唤,运法片刻,又次打落下来,此次打得乾坤叶连连摇晃,看去似有不支。
惠玄老祖见状,只道是其要认真出力,赶忙振作精
浪,剑芒宝光碰激之音响彻云霄,天中更是电虹闪耀,可谓声势喧天。
嵇道人看着也是心惊,便不再坐视,手朝下方指,就有灰光如箭,自铅云中电射而下,眨眼撞到下方那层金帘上,白芒四溢,纷纷炸开,好似雷光烈焰,不停激出声响光华,可连百十余次,皆是无法撼动乾坤叶半分。
此术无功而返,他脸上却不见半分急切,他心中也有藏有丝坐看二人两败俱伤,自己最后再从中渔利念头,是以攻势看似强猛,可实际暗中留手,没有出尽全力。
张衍见他如此施为,不禁微微笑,他先前早把二人先前所作所为看在眼里,知晓这两人并非表面上看去和睦,而是各怀鬼胎,是以巧妙利用二人心理,不理会嵇道人,先去对付惠玄。
惠玄老祖本拟自己挡住剑光斩劈应是无碍,可撑足有刻,张衍剑光已由先前三十余道,变至六十四道,剑光好似霰雪雨雹,纷落而下,压力何止倍增。
而直到此时,嵇道人却还迟迟未能攻破张衍护身法宝,反而自己这边越发吃力,心下也是暗骂不已,可眼下未到翻脸时候,还需仰仗此人,便勉强传音道:“嵇道友,为何还不下狠手?”
嵇道人却回道:“惠玄道兄稍安勿躁,这人法力深厚,若不设法耗去,稍候便起手段,也未必见得能杀死此人,道兄应也是瞧得见,此人不惧你困锁之术,要是伤而不死,起遁术逃去,稍候又上哪里去追?还请道兄再坚持些许时候,待其精疲力竭,自会使出杀招。”
惠玄老祖顿时收口不言,嵇道人之言虽存私心,可道理却是不差,只得暗中呼唤自家弟子,“徒儿,且来相助为师把,这张道人此刻被为师牵制,分不手来顾及你,尽管放心过来,莫要畏惧。”
曲长治也是自认看清场中局势,此刻三人到这地步,无非是谁人能先击破对手守御,谁便能占得先机,因而听得师命,半点也未犹豫,纵起遁光向前,不多时到近处,朝下方瞅眼,对着张衍处撒手便打出把银豆。
嵇道人见得曲长治上前,猜测惠玄老祖恐是真要抵挡不住,因怕其不再出力,致使自己算计不成,忙也是取只狮头金镯出来,念几句法咒之后,照准下方就是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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